光不自觉地往左移,她就穿了件他的T恤,刚好遮到屁股,但凡弯一下腰就走光,更别说睡相那么差,弓起身子来,内裤一览无遗。似乎是才反应过来自己在看什么,他把目光又挪了开,但没过多久又挪了回来。
目光灼灼。
他以不同的语气重复了刚才那句话:“……我现在操你也行吗?”
刚才是疑问句现在是陈述句,或者说是问自己。
白色内裤绷着她的胯和屁股,因为是侧躺着若隐若现着阴部的缝,因果哪里都小小的。
手伸过去的几秒钟他想了很多,可能刚碰到她就醒了,可能只是蹭蹭她就醒了,可能手指插进去她就行了,可能阴茎插进去她就醒了。
但她又在说梦话——
“好痛啊哥哥……”
他迅疾地缩回了手,满脸僵硬地盯着因果熟睡的脸,她皱起了眉,忠难不由得胡思乱想她做的什么梦,便凑近了想再听清楚,可她不出声了。
“你,”他复杂地盯着她,“果然是装睡吧?”
谁知道,谁叫得醒装睡的人。
但负罪感沉重得让人透不过气来,他双手抱起了因果,还是轻飘飘的,就是没那么咯了,有一层薄薄的肉,他把她托在怀里,好像一折就断了。
防止她睡着睡着又掉下来就把她抱进了卧室,但那么大的床她还是会滚下来。
忠难把那碗饺子自己吃了(味道还可以)就折回了卧室把她抱着,她自然而然就“寄生”在他身上,黏在他身上,长在他身上。
偌大的房子只有翻书的声音,但一边身体被她侵占了,他只能单手翻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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