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才能有些许进展。正好,这个月爸爸要去深圳做岗位培训,mama则照例要去小姨家带孩子,家里只有我和凌季康。在没有人监督的情况下,我是不会把周末的宝贵时间交给补习班的。
带着久违的解脱感,我欣然将针线带回了家。洗过热水澡后,我为自己泡了一杯生姜红糖。虽然感冒还没完全好,但这点小病岂能阻挡我对钟扬的爱意。手中逐渐成型的毛衣,便是爱的实体。
踌躇满志的我,一度想着在周六晚上有所进展,可我终究还是失算了。
每当我试图集中精神,认真地编织手中的毛衣时时,那断断续续的吉他声就会扰乱我的思路,不胜其烦。我喜欢听男生弹吉他,尤其喜欢欣赏他们认真陶醉的神态;但今晚的声音,既生涩又僵硬,好像一个龙套在舞台上磨蹭着不肯死,一点也不顾及观众的感受。一段副歌过后,我彻底失去了耐性,把毛线团扔进了书桌上的纸袋里——
是谁啊,非要挑这个时间段练琴,烦死了!
噪声源找到了,果然是凌季康。我礼貌地敲了敲门,然而对方似乎没有停下来的意思。于是我粗暴地撞开门,像个默片演员一样,用肢体语言准确地表达自己的不满,任由愕然看着我。
"老大,你进来之前怎么能不敲门呢?"凌季康的手指仍按在弦上,漂亮的大眼睛里闪着委屈的光,"还好,我只是在练吉他。要是我在做别的事情,那该多尴尬啊"
我没空听他胡说八道,不耐烦地甩了甩手:"第一,我很有礼貌地敲门了。第二,你已经吵到我了,我在隔壁根本没法集中精神。"
"这我也没办法呀,一般的圣贤,尚不能生而有齿,遑论精通六艺。至于吉他,虽然任务紧迫,我还是要一点点学的"
他云山雾罩地转移着话题,不再理会我的抱怨。只见他轻挑琴弦,眼看就要继续练习了。
"你你等一下!"我不顾形象地蹲在他身前,直接用手捂住了他的音孔,"现在都快九点了,我还在隔壁看书呢再说,你到底有什么要紧的事情,非要在今天练习不可?"
"下周就要参赛了,我不能上台之后再找音吧"
原来是这事情啊。我又想起那天中午,他和林佩芝坐在一起的样子,顿时觉得气血上涌。
"组织者不能参赛,你连这点常识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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