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有么?选你做主席的人都是怎么想的?"面对唯唯诺诺的凌季康,我实在是怒不可遏,"况且,你又不是独自一个人办活动,有问题能不能先问问林佩芝?你天天和她腻在一起,偶尔也和她讨教点正事吧?"
一通狂风骤雨般的发泄后,我顿时感觉心情好多了,简直连鼻孔都通气了。凌季康不再作声,沉默地抱着怀里的木吉他,低头咬着下唇,似乎非要从地板缝里看出字来。我才不关心吃不吃人的事情,只要他能让我安静度过一夜,他在颅内革命造反我也管不着。
"好了好了,我没事了。你自己也早点睡吧。"
"老大,我练吉他还不是为了你"
关门之前,我似乎听到凌季康还在小声嘀咕着,还略带几分幽怨。可我实在不关心他说了些什么,只是想着,今天至少要织出一条袖子来。
这只寄居蟹,从12岁起就一直住在我家,四体不勤五谷不分,三餐一宿从不缺席。他的亲生父母因破产而远走他乡,现在正不知在何处躲债。他大概也清楚自己寄人篱下的处境,一直表现出一副懂事的样子来讨好我爸妈,在我面前更是毕恭毕敬,每天老大老大地叫着,表现地无比乖巧。
可对于这个小跟班,我实在是喜欢不起来,因为他确实分走了父母对我的爱。作为家里的独生女,我早已习惯了父母的溺爱,从不知委屈为何物。然而,自从凌季康把我的书房改造成了他的卧室,一切就开始不对了——我的诉求开始被打折扣,有时甚至被忽视。爸爸本来承诺我买一件新电子琴,结果该项经费却成了凌季康的生活费。
中考之后,我本庆幸于自己终于躲开了这个小跟班,从此再也不用和他一起上下学了;没想到快乐的日子刚满一年,他就尾随我进了同一所高中,居然还加入了学生会,天天和我的好姐妹腻在一起,让我无论在哪里都躲不开他。
其实他自己并不太烦人,有时甚至会帮我排忧解难。我对凌季康的不信任,很大程度也是因为他的生父,身欠多重债务的凌学庆。凌学庆当年也是正经的大学生,毕业后进入国企工作,在油田工作时认识了我姑姑。大概是因为他长得确实帅,几个月后两人便珠胎暗结。在那个年代,奉子成婚实在是件伤及女性名誉的事,凌学庆因此被我爸狠揍了一通,一连躺了几天。倒是我妈会心疼人,每次都带着两人份的鸡汤去看望姑姑,偶尔也会陪她做孕期检查。有趣的是,夫妻二人都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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