跪下,“殿下恕罪。”
萧璟将腰封解下,丢在玉林手中,淡声道:“不必怪他们了。”
玉林也知道,这几日萧璟茶饭不思,人也清减许多,这吉服不合身,倒也不全是尚衣局之过,见萧璟没怎么怪罪,玉林便挥手让那宫人退下了。
今年的除夕宫宴,除了一些朝廷官员中的显贵,三品以上命夫也跟随而来。只是皆在末座,与上首相隔甚远。帝后一向来得晚些,可没想到荣君的座位上也无人。
帝后刚一进殿,殿中人便纷纷跪了下来,萧璟扶着长宁走来,待走过那空座时,长宁的步子慢了一瞬,两人坐定之后,长宁吩咐一声,“众卿平身吧。”
殿中人再拜谢恩,长宁平声道:“太后身子不适,今年宫宴亦不出席,众卿不必拘束。”
昭卿吩咐一声,宫人便将菜肴一一呈了上来,放到长宁面前的菜,佩兰都会用银针一一验过,确信无毒之后,才让长宁入口。
薛迹不在,连长宁都没有开口过问,却偏偏有不懂事的人说了句,“今日是怎么了,荣君的座上竟空着。”
不必特意去听都知道开口的人是谁,卫渊清在座上饮着茶,似不经意地问道:“昭卿莫非是没有将宫宴的事告知荣君?”
昭卿连忙从座上起身,走到长宁近前道:“回禀陛下,贵君,臣侍已经让宫人告诉了荣君一声,可甘露殿的人却说,白日里荣君醉酒,至今未醒。”
昭卿的声音压低一些,怕这些事传扬出去,对薛迹不利,但他又不能替薛迹担着,便只能如实交代。
长宁知道他的性子,这一次怕是又借酒消愁,不愿意将他强行带来,便打算让昭卿回座上继续用膳,薛迹的事就此作罢。
而最早相问之人便是贤君,他与薛迹一向不对付,此刻见寻着了薛迹的错处,便想着声张开来,丝毫未察长宁的脸色,“这样的大日子,荣君却还在睡着,眼里可还有陛下?”
萧璟见贤君又要犯蠢,好意提醒他一句,“贤君慎言。”
贤君收敛几分,只道:“臣侍只是觉得,荣君一人在宫里怕是有些寂寞无趣,倒不如再让人去甘露殿,将人请过来。”
后宫君卿都在等着长宁的反应,卫渊清倒是难得帮衬荣君一句,“陛下,既然荣君身子不适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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