经睡下了,便不必再将人请过来,荣君身子本就弱些,若是再受了风寒怕是不好。”
贤君冷哼一声,只不过这一声极其轻微,不被旁人所觉,他心中想道:卫渊清哪里会是帮薛迹,分明是不想让陛下见到薛迹罢了。
贤君生平最爱的便是与人作对,卫渊清不许人来,他就非要将人折腾过来,不让卫渊清心中好过。
贤君看了一眼正在偷偷饮酒的薛晗,“不如便让薛侍君过去问一问,若是荣君当真不想过来,那也只好依他,陛下毕竟宠他最多,臣侍哪里好多嘴。”
薛晗被酒呛着了,捂着胸口咳了几声,见贤君一直看着他,只好道:“贤君说的话,臣侍方才没听着,不如再说一次。”
贤君气鼓鼓地看着他,“你……”
远处的臣子们虽不知这厢在说些什么,却都瞧见长宁启唇,她道了句:“不必这般麻烦了。”
贤君只好收声,可正在这时,薛迹却从殿外走了进来,他一身墨蓝色宽袍,行走间身上透着一股檀香味,到了御前行礼,“臣侍今日来迟,请陛下恕罪。”
久久未听得声音,萧璟侧眸看了长宁一眼,见长宁正定定地看着薛迹,便替她说了句,“荣君快坐吧,既然来得迟些,便罚你一杯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