色为块。新者亦柔软,味辛、苦,无毒,主心腹恶气、鬼疰。’这便是辟邪树了!”想了一想,又道,“郿大师寻访辟邪树未果,陛下容奴些时日,当能访到辟邪树所在,炼制近生奇香。”
这小娘子所言头头是道,张思新面色略和,张漪拍手笑道,“爷爷,我早说蒟蒻有这本事,偏偏有人不信!”“三月太久,”张思新沉吟道,“蒟蒻即日入宫,朕给你两个月时间,七月十五前,呈献近生香。”他顿了顿,看白灼华并未反对,遂一锤定音,“蒟蒻炼成此香,朕重重有赏!”燕霡霂打量白灼华心不在焉,也不懂得跟皇帝讨价还价,为自己多留些时日,他暗自担忧,“圣人口气,若炼不出,怕要从重处罚。”
皇帝留白灼华在宫中,张漪喜不自胜,“蒟蒻今晚回府准备,明日就陪我入住昭穆殿吧!”瞪燕霡霂一眼,他仍是淡漠冷郁的模样,张漪心头有气,忽道,“爷爷,洁将军称蒟蒻学艺不精,若炼成此香,燕大郎便是欺君,那该如何罚他?”她先扣个“欺君”罪名,把话抢在头里。张思新淡淡道,“依梅儿的意思,该如何罚他?”张漪只觉此人可恶,想一想道,“罚他跪在白辱阁外。”白辱阁是张思新的书房,座落于注道池绿水之上,皇帝常在那里召见臣子议事。白辱阁外的金砖地面,是燕枫和秦韵文专属的罚跪地界,燕霡霂乃皇帝心腹,若跪在那里,被来往众臣看到,颜面扫地,实是莫大羞辱。
李皇后道,“梅儿胡白什么?”她虽不喜燕霡霂,也觉张漪所言太过荒唐。张漪改口道,“那就打他板子!”张思新沉默不语,燕霡霂却一脸淡然,摆出事不关己的腔调。张漪越觉气不打一出来,心道,“燕霡霂成日板着面孔,也不知阿爷欢喜他什么,处处偏袒他。”白灼华低声劝道,“圣主,香炼成否,与燕将军无关。”
少女满不在乎,浑没将炼近生香放在心上,张思新落在眼中,暗自恼怒——她莫非不明白皇命威仪?或者不懂自己势在必得的决心?她若不遵旨意,我定然要重重责罚!——张思新心底冷笑,面上却云淡风轻,“那该责燕大多少?”张漪想了想,“笞二十。”
张思新眼神一肃,“二十太少,依朕看来,该重杖五十。”问燕霡霂,“何如?”燕霡霂不知皇帝心思,但他忠诚惯了,不假思索地朗声回答,“臣谨遵圣旨。”张漪没料父亲转了口风,五十杖数目稍大,想燕霡霂也承受的起,谁让他一幅冷傲模样,令人厌恶!正待敲定燕霡霂的责罚,张思新忽然问道,“若炼不成,该杖蒟蒻多少?”此言一出,张漪大惊,“阿爷,蒟蒻千金之躯,怎受棰楚之刑?”张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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