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陆行焉不知他为何非要别人恨他。
“我不恨你,也不怨你,真的。谢无咎,是你以前教我的,习武之人不能有执念。你有你的立场,有你的苦衷,我也有我的信念,何必执着过去,反倒错失当下呢。”
谢宴心头一喜,她言下之意,岂不是他们还有当下和未来?
“我自恃武功高强想要报恩,到头来反倒害了我的恩人,所以被你父亲的活尸废掉内力,也许是冥冥之中的安排,让我好好反思自己习武的意义。我也终于想开了,我杀了那么多人,就算自己再自责,也于事无补,倒不如精进武学,等有一日武功恢复了,便用曾经杀人的武学去救人。”
她眼里有光,谢宴不忍破坏。
他只得微微笑一笑,道:“你一定能达成所愿。”
可是,仍心有不甘。
“陆行焉,你真的不恨我吗?”
不论他问几遍,陆行焉的答案都是一样。
其实,他很想问一句,她真的不爱他了么?
可他没有这个胆量问出来。
他知道陆行焉一定会说出否定的答案。
陆行焉,她是天生的习武之人,她从不需要情爱来实现她的价值。
他只能欣慰地想,陆行焉不爱自己,也不会爱其它的人了。
喝罢粥,谢宴主动去洗锅碗。
回来后,见陆行焉立在桃树下,清嗅着一瓣花。
她平素里,样貌算不上经验,可只有和群花站在一处时,才知她独特。
谢宴走过去,轻拢住她纤薄的肩,“好闻么?”
“不好闻。”
她说不好闻,谢宴便伸手折断这段花枝。
陆行焉不想再和他说理了,冷着脸转身,谢宴重新圈住她,这次他用了力道,教她难以挣开。
“今夜你不必与我行事了,好好休息。”
忽略他禁锢她的力量,他态度温柔,额头正是温柔地与她额头相抵。
陆行焉无视他的话,反正也只是用梦障术让他做春梦罢了,又不是真的行事。
她抬起眼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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