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而她娇哭地像个少女。
谢宴念着陆行焉辛苦,问她:“等你身体不累了,陪你练刀好不好?”
陆行焉看他这暧昧的情态,就知道昨夜他是做春梦了。
她道:“我现在不宜急于求成,还是再等等,等内力恢复些了再练刀。”
当她知道谢宴是做春梦,而不是梦到他们以前在一起的那些好日子,骗人的愧疚感也就消失了。
连续几日,她都用这种法子满足谢宴,她也正好用夜里的时间练功。
谢宴的春梦越做越起劲,对她也越来越好。
陆行焉觉得这是个两全的法子。
没有谢宴的打扰,她终于能让内心平静。
她幼年心思单纯,所以能投入集中,如今再要回到幼年时纯净的状态是不可能了。
她试图将所有的注意力都汇聚在一个看不见的点上,当她意志越集中,那一点的质量就越重,直到那一点在她脑内爆炸,她也化为粉尘,落在雪原上,落在荒草中,万物的声音再次传入她耳中。
本该是她心游太玄时,但前有猛兽袭来,陆行焉的意识被打散,她吐一口腥甜鲜血,痛苦地蜷缩在地上。
她仍无法做到向以前那样超然物外,也许,失去武功这件事,对她的影响比她所能承担的更大。
她心中的那只猛兽,是她的欲念,她及时自封经脉才避免走火入魔,但这样一来,她的身体亏损极大。
幼年她习武是稀里糊涂的,没有明确的目的。
可现在的陆行焉,她曾脚踏他人尸骨,屹立万山之巅,她无法泰然地将过往都抛去。
那些丧生于她手的,皆是人命,而非她天下第一路上的垫脚石。
疾青山一起夜风,她怕了起来。
她十二岁那年走火入魔,失手伤了宗主的另一个武修。
因为那只是奈何府里的众多武修之一,他的性命本来就是被用来浪费的,他身负重伤,没人舍得浪费时间和精力救他。
陆行焉被关在魍山陵以后,每夜疾风吹起,都像那个护卫的鬼魂来找她偿命。
纵是后来面对魍山陵的疾风,她能够心如止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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