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有平常人的点点滴滴。”
见章越如此言语,郭林点点头:“丞相所言极是,若要造个盛世,那么不是帝王将相的盛世,也是普通人的盛世。”
章越听出郭林话外的意思道:“也有经权之故。”
“原先国朝鉴于党项相国张元之故,设了特奏名以笼络未第士子。”
“馆职也是其一,先帝在位时不喜欢文学之士,所以改革太学,以经术取人,后又罢黜馆职。使先帝一朝再无晏元献(晏殊),欧阳文忠,杨大年之士。所以我才继续设立馆职。”
章越本就擅长经义,不善于诗词。
先帝为什么不喜欢文学之士?因为这些人老与朝廷唱反调。
所以元丰改制连职都取消了。
其实馆职设立,就如同特奏名一般,朝廷为了安抚人心,设立一个渠道给那些读书人。
作为笼络之用,倒不是真正要选拔文学之士。
郭林身后的郭宣听了,当即放缓脚步。
“丞相。”郭林对章越之言轻轻道,“你忘了当年我们读书时的事么?”
章越失笑道:“师兄我怎会忘了。”
章越望着金殿道:“当年非仁庙恩典,我又何尝会有今日。”
“师兄,你我读书之事,我更至今仍在梦中萦绕,无一日敢忘怀。”
郭林道:“师弟的辞三传出身疏,我常令弟子们读之,让他们不要忘了寒门的不易。”
“也希望师弟今居高位,也不要忘了初心,继续为天下寒门谋得出身之路。”
章越听郭林深深点头,想起了寒窗苦读的日子。
就如同文章中所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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