已经走到书桌前,执起龙凤呈祥朱砂墨轻轻磨着,一点抬眼的意思都没有。毕竟书桌上铺了一堆折子,谁知道她能看到什么?
皇上将她叫过来,也没有开口,仿若就这般沉浸在批折子中,对陶妧和下面的动静没有察觉。
倒是下面的群臣和皇子们察觉到这里的诡异之处,不约而同地安静下来。
一时之间,乾清宫安静得让每个人都紧紧地缩了起来。
好不容易等到皇上批完手中的折子,合起来随手递给旁边的温竺,“小心点,一会儿将其交给户部侍郎,别耽搁了。”
陶季晨和陶妧俱是心中微寒,六部哪个不好,偏偏是户部。说不是警告他们都没人信。
温竺小心翼翼地接过来,袖手恭声应道:“是。”
见他这样,皇上满意地朗声笑道:“好了,阿妧。别磨了,够了够了。”
陶妧低头望望赤红浓稠的朱砂墨汁,她磨得朱砂一点点都没有动,真是令人生气呐。
她笑笑,放下手中的朱砂墨条:“那就好。舅舅,爹爹说您找我有事?”
皇上笑道:“可不是。你还认识下面跪着的那个人吗?”
陶妧当然认识,不过,她转身歪头盯着支离破碎的承恩侯半瞬,犹豫道:“舅舅,我不认识他,跟我有关系吗?我在这里是不是耽误舅舅和各位大人的事情了?”
“你不认识啊!也是,毕竟他做了坏事,却不是亲手做的,你还真的没有见过。这是承恩侯,前些日子像是突然失踪了似的,不着痕迹,昨儿早晨不知道被谁吊在天牢门口,还被人割了舌头。”皇上猛然提声怒斥道:“真是恶有恶报!”
陶季晨惊得抬头看向瘫倒在地的承恩侯,所以嘴角干涸的血迹就是因为割了舌吗?
陶妧也貌似惊诧地望过去。
第68章 事落
陶妧瞠目望着地上狼狈的承恩侯半晌, 仿若害怕地缩起了肩膀, “割,割了舌?是舌头不见了吗?”
皇上见她害怕的模样,勾勾嘴角, “对呀。”
此次他让陶季晨带着陶妧进宫就是为了先下手为强,借着陶妧震慑住陶季晨。又怕安泰进宫胡闹搅局, 才下令不再让安泰自由进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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