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只是还没等他想完,就见陶妧一脸兴奋, “舅舅!是不是舅舅替阿妧惩罚了他?”
闻言,他嘴角的笑登时收敛起来,抬眼细细打量娇俏的陶妧,脸色微沉转瞬又挂起笑容:“这可不是舅舅干的, 舅舅已经帮你罚他流放充军了,舅舅可没有残忍到行割舌这种rou刑的地步。昨儿在天牢门前被发现的时候已经是这样了。”
残忍?
陶妧差点笑出声来, 一个踩着无数尸体上位的皇上竟然跟她说残忍。况且昨儿流言传得沸沸扬扬,可根本没有人提过承恩侯被割舌的事情。
如今闹出来, 怕是皇上认定了昨儿将承恩侯绑在天牢前的人是爹爹,要将割舌这件事情栽赃给爹爹了吧。如若她露出丝毫破绽, 怕是事情就成了定局。
身为一国之君, 偏偏好弄小巧。
“那是谁做的呢?确实很残忍, 不过,承恩侯毕竟想要阿妧的命,阿妧实在对他同情不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