祸首惩罚了,阿妧可不能再怪舅舅了。”
罪魁祸首?他说是就是吧!
陶妧笑道:“舅舅可别冤枉我,我可从来没有怪过舅舅。多谢舅舅替阿妧做主。”
她轻盈夸张地躬身行礼,惹得皇上失声大笑起来。
皇上这一笑,仿若整个乾清宫的空气都轻盈了起来,大臣们都应和着笑了起来。
只有鲁王嘴角微弯,眼眸却放在悄无声息被御前侍卫拽下去的承恩侯身上。眼神中有怜悯恼怒甚至还有恨,如若不是承恩侯,他西郊别庄里的势力就不会这般简单被爆出来。
承恩侯害他至此,他怎么可能再去提承恩侯求情?
承恩侯完全被拉了出去,鲁王也收回目光,却陡然撞入骠骑大将军冷漠的眸子里。他心里一悸,却见骠骑大将军仿若伤到眼似的收回目光。
他咬紧牙根,都怪承恩侯那个蠢货!要不是承恩侯,就算安泰长公主偏袒太子,也不至于对他这般冷漠。
总有办法的,总有办法挽回骠骑大将军的好感的!
等大殿的人都退下之后,鲁王赖在大殿不走,皇上面色沉沉坐在上面批改折子将鲁王晾在下面。
温竺轻手轻脚走了进来。
“都走了?”
温竺恭声道:“回圣上的话,老奴已经将所有大臣和皇子们送走了,只还有……”说着瞥向下首的鲁王。
鲁王暗恨温竺的多事,可到底温竺是父皇身边的人,他还没办法指手画脚。
皇上头都没抬,冷声问:“陶季晨和陶妧也出宫了?他们走的时候表情怎么样?”
温竺衡量片刻,斟字酌句道:“大将军出宫了,陶小姐倒是去看端妃娘娘和公主殿下了。两人都是笑着离开乾清宫的,还让老奴好好照顾圣上。”
皇上执着湖笔的手一顿,“端妃还没有生产的迹象吗?”
“还没有,说是推迟了不少,接生婆们都守着了。”
皇上没有再问,只是叹气道:“是朕辜负了季晨和阿妧的一片忠心,亏他们还没有丝毫怨恨,也是不容易。不过也多亏安泰没有来,要不然非得将朕这乾清宫闹个沸反盈天不可!”
“他们还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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