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怨言不成?”鲁王轻嗤。
温竺头都没抬一下,就见皇上随手将手边的折子摔向鲁王,厉声骂道:“蠢货!”
皇上准头并不好,并没有扔中鲁王,鲁王还是骇得跪在地上,“父皇息怒。”
“做事还做不干净,还得朕给你扫尾巴善后!”皇上忍不住站起来骂道:“因为护你这个不肖子,朕反倒牺牲了和安泰的兄妹情分!你还在这里乱喊什么!”
鲁王跪在地上垂头一声不吭,心里倒是不害怕。父皇对他们这些皇子纵容得很,根本不会怎么样,雷声大雨点小罢了。
皇上越说越气,暴喝道:“还有你在西郊别庄里安排的势力是想干什么!”说着声音莫名平静下来,却仿若蕴含着无数风暴,终于阴下脸:“难不成你还想篡位不成!”
“不是,儿臣不敢!还请父皇明鉴,儿臣虽不肖,但从来没有敢妄想过父皇的位置。儿臣将别庄安插成那副模样,不过是为了自保罢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