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就是“看上去不好得罪的,就别得罪”,宁怂不失命。
这两桌中的其中一桌,坐着一个刀客,刀客的刀很随意地横放在桌子上,桌子脚上还放着两坛已经喝光了的烈酒,而刀客戴着斗篷,拿着酒碗的手骨节突出,手腕粗糙,斗篷里露出来的下巴上还带着只有成熟男人才能有的修建随意的硬胡茬。他的坐姿亦是不羁,豪迈极了,从桌子底下看,他的腿极长,这桌子底下放不开,所以一个人占了两个人的位置,把腿放在两边。
他的气势亦是很强,回视说书人的眼神像藏锋了的刀,不伤人,只割心。说书人立马转移了目光,心想这约是从西北那来的粗野汉子,他这种文化人才不要和粗野汉子一般见识。于是说书人看向第二桌。
第二桌坐着三个人,巧了,坐在中间的亦是戴着个斗篷,不过和先前那桌斗篷边都没编好,老是有地方露出来草茬,像是抢了老农的斗篷一比,这人戴着的斗篷就精致无比了,说书人见多识广,认出来那斗篷上的面纱是素有“鲛人纱”之称的南流纱,此纱入火不烧,浸水不沉,风吹不飘,轻若无物,只有蚕王吐出来的蚕丝才能织出来,一年只能产一匹,再看此人从上到下处处都显出隐晦的金子想买都买不到的奢靡味道,可视线一投过去了,反而会被那穿衣服的人吸引走视线,而坐在此人左边的男人长得一张娃娃脸,只是说书人能看出来他年纪可何脸不一样,他气势沉淀,可蓄势待发的坐姿却不经意揭露了他的职业——这是一个专业的杀手。
说书人突然心颤了一下,心想今天真是选错日子练习这新段子了。他都不敢再去瞧那右边的人,一言不发地就要下楼。
“慢着。”
右边那人突然发声,一股凉风席卷说书人的心脏,他乖乖地停止了脚步,却不敢抬头。
那人说:“你其他人都看了,轮到我就走了,多不公平。来,看着我。”
说书人不由自主地抬起了头,看到了右边那人。好一个温良如玉贵公子,笑容极其亲和,一把扇子放在桌子前。那把扇子的材质极其特殊,大扇骨像是黑色沉玉,有着金色镂空,男人拿起扇子“唰”一下打开,扇面上就出现了一副春日图。等等,这把扇子的模样他听过的!那是整个“江湖第一人美人”段子中被他删掉的一部分,关于江湖第一美人身边跟着的两个男人的事情。他僵硬地把头往左转,没错,是娃娃脸男人;往中间看,奢靡又低调的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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