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眼,双手撑在脑后,不说话了。
商原一怔,忙上前道:“据京兆府尹田玉虎目前查证的事实,乐游苑河中三浮尸案,死者三人的身份惊人的相似,都是曾前往甘州的信使官差,都曾往来张掖和临松。一位是颜绍古的下属,一位是陆荣的家臣,还有一位是已故大司马元毅的家臣。”
袁逯接着话,继续说道:“此案涉及朝中多位重臣,让陆顺和颜绍古这两个互不相容两个斗鸡眼,不约而同地将与董安呈一案相关人等都灭了口,所以田玉虎一拿到这案子就胆战心寒的发现立刻上报皇上,想将该案上交给廷尉左德光。说是此案乃是大狱,廷尉府掌管刑罚讼狱,应提级审理,明摆着要将这个烫手的山芋甩给廷尉府左德光。”
沈致幽深无际的眼神沉沉地盯着他那裹作一团的胖手,无奈地摇了摇头,说道:“左廷尉因孙庆云从廷尉大狱中逃脱之事,还是余悸未消,此刻他的脑袋自然不是榆木疙瘩,当即奏请圣上圣裁,还说明死者有一人是大司马府家臣。”
沈陌一直沉吟听着,这时才问道:“不过这事到了陛下那里,不知后来如何了?”
沈致嘴角抽动了一下,似笑非笑地道:“好像现在还没有定论。”
众人心下都明白了,身为皇帝的元度一贯地发挥了一拖再拖的风格,最后该案的奏章还一直压在他的书案一角落灰。而廷尉元炜和京兆府尹田玉虎在此事上保持了不谋而合殊途同归,都不再过问此案,都说是待圣上圣断,这事情就这样搁置在一旁。
乐游苑河中三浮尸案案发后,陆荣因着家中多事,对这个大鸿胪卿的位置也开始战战兢兢起来,而颜绍古却一鼓作气,一时结党的风头胜过陆荣几个山头。
如今大鸿胪卿被沈致这个后生晚辈给白捡了似的,陆荣和颜绍古二人的党争倒是没有结束,反而因为元度的耽于朝务而愈演愈烈。陆顺通敌之说在朝中风云传开,后来又因陆顺阵亡消停了一段时间。
此刻颜绍古不顾皇上丧妃之痛,直接上书状告陆顺和沈致,让这个终日戚戚的天子终于爆发雷霆之怒,连大司马赵维庄将这个不成器的颜绍古都弃置不顾了,急于和他撇清各种关系。
袁逯提起陶壶,斟满了茶,放在沈致手边道:“颜绍古被陛下严斥,削去所有官爵,命他告老还乡。”
“这颜绍古今年才五十三岁吧!”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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