今天有得是时间。
我注意到她依然佩戴着那条年代久远的老项链,尤其是那个鸡心项坠,在她洁白如雪的脖子上异常突兀,就像一小团没有擦干净的鸡屎,跳跃而显眼。那条项链很细,金光闪闪,不过,对我来说就方便多了。
她一直怔怔地望着我,过了好一会儿才如梦初醒,说,大姐刚才来电话了,她说她已经……
我冷笑一声逼近她,打断了她的话头,我不听这些废话。我只要你告诉我,我的亲生父亲叫什么名字,他到底在哪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