才坐到一边。
一瞥之下,却看到段喻寒似笑非笑的望着自己,她不禁有点脸红。她还是不习惯他这种眼神。
“喂,不许这么看。”她的语调好像在撒娇。段喻寒此刻已经精疲力竭,但看到她这样娇俏的神态,还是怦然心动。
她伸手去扶他躺下,要给他盖上被子,这才发现他是全裸的。刚才她全神贯注给他拔针时,全部的注意力都在寻针拔针上,竟没注意到这个。怪不得他要那样望着自己。她一念及此,再不敢看他。
“亲一下,”段喻寒的眼睛亮晶晶的,焕发出异样的神采。司马晚晴要逃,手却被他拉着。
他的手虽无力,还是执着的不肯放手。她怕弄痛了他,只好迁就的俯下身,双唇急速在他唇上一点,立刻分开。
“不算,”他故作哀怨的望着她。
“那……等你好了再说,好不好?”她的脸一片绯红。
他笑了,“你说的,你欠我的……要加倍补回来。”他语调之暧昧,让人浮想联翩。
“咳咳”,司马烈和陆敬桥准备进门时,恰好听到这句话,虽然不明白什么意思,但听那语气,显然是恋人间的调情。身为长辈,只好在门外先提示一下有人来了。
陆敬桥看到桌上司马晚晴拔出来的针,不由“咦”了一声。他还打算今天按他原先设想的方法,来清除针呢。本来,他也考虑过由内功深厚的人,帮段喻寒逼出针,但此针太过细小,极不容易受力,这法子他是毫无把握的。
“爹,他自己把针逼出来了。”司马晚晴被他们看到刚才的情形,此刻虽有点不好意思,还是喜滋滋的跟司马烈说了这个好消息。
司马烈高兴极了,乐呵呵的吩咐小玉多准备点补品,又让陆敬桥再检查一遍,看是否还有残留的针。陆敬桥却心中暗自纳罕,段喻寒能独自把针逼出,这份内功倒有些骇人。
陆敬桥尽职尽责的检查了一遍,又问了段喻寒的感觉。段喻寒除了浑身酸软,并无刺痛的感觉。当下,众人皆大喜过望。
大难不死,必有后福,上天对段喻寒的眷顾总算不薄。可他的康复,对司马家来说,是幸还是不幸?
第十七章 第三命案(上)
日子过得很快。不知不觉,司马晚晴的孩子已经六七个月大,为防止外人乱说,自然对外宣称是“坐上喜”。所谓“坐上喜”,是指洞房花烛夜就怀孕的意思。
当然,段喻寒不会停止追问孩子的父亲是谁,每每在温存之余,做漫不经心状,偶尔提起相询,司马晚晴有时笑而不答,有时说“是你的”,有时被他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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