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不是觉得全身无力?”
“你……你做了什么?”
宁亦安指着桌上的烛火:“你太自负了,十数年过去了,你以为我还是原来那个宁亦安吗?”尖锐的笑声如细密的银针,扎在娄简身上,“今日你命丧我手,怨不得旁人,若是方才你没有将那二人遣出去,想必他们早就发现这烛火中的异味了。我在泥泞里摸爬滚打这么多年,若是没点保命的手段,怎么可能活到今天?既然你喜欢装慈悲,那好,我便送你一程。”
“宁……”渐渐地,娄简连说话的力气都提不起来了。
“去死吧,十四年前你就该死了。”
娄简停止挣扎的速度比宁亦安预想的还要早了许多。许是认命了吧,宁亦安心中得意地想着。转眼间,屋门被人破开。夏惊秋掷来一块石子,熄灭了烛火。
许一旬见状,抽出长剑便掷向了宁亦安的臂膀。巨大的力道将宁亦安送了出去,她在地上翻滚了半圈,一阵钻心的疼痛叫她的面容扭曲得更为厉害。
许一旬上前拔出长剑,寒刃直指宁亦安的脖颈:“老实点!”
“啐!”宁亦安粗鄙地朝着长剑啐了一口血沫,“八尺男儿欺负我一个女子,算什么本事?”
“我从不动手打女人,可你压根就不是人。若不是你还有用,我早就宰了你了。”
“如何了?”夏惊秋扶着大口喘着粗气的娄简问。
“你们再晚来些,我便……咳咳……真的要断气了。”娄简的脸色逐渐恢复正常。
“为什么?为什么?”宁亦安质问道,“这迷药入骨,即便是猛兽也叫唤不出半声,你为何还能逃过?”
宁亦安想不明白,几人到底是何时串通的。
“你懂不懂什么叫默契。屋中有动静则是阿简遇险,若是无动静也是遇险。”许一旬好似瞧着蜷缩在地的垃圾,“若非挚友,又怎会懂彼此的意思。”
“你凭什么啊!凭什么处处受人爱护,为何每个人都将你视作珍宝!”宁亦安红着眼问道。
“因为娄简……从来都是以真心待人。”夏惊秋咽下怒气,逐字逐句道,“说,你怎么知道娄简今日会遇险?火,到底是谁放的?”
宁亦安的眸子里闪烁着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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