咬牙切齿地骂了一句,一把抓住了杜鹃的肩头。只见他五指如钩,象一把铁“抓捞”紧紧地扣在她肩上。杜鹃顿觉肩上一阵钻心的疼痛。他的五根指头象五根铁橛子嵌进了她的皮肉,仿佛要将她的骨头掐断、捏碎。但她并不挣扎,仍旧倔强地仰起头,对他怒目而视。
然而,男人马上又改变了态度。他松开手,摸了一下自己的脸,恨恨地说:“妈的,又不是演戏,何必这么千篇一律!”随后自嘲地笑了笑:“呵,幸亏你多少还有几分姿色,要是让个丑八怪打了,只怕要倒霉半辈子。但是,请你记住,小女人:我梁伟龙的脸可不是随便给人打的。你当然知道你姐姐的一记耳光的代价是什么,——呵,两年徙刑!现在,就让我来将其中的奥妙说给你听听吧。”梁伟龙一脸兴灾乐祸的神情,不紧不慢说:“谁都知道,现代人的生活都不够检点。每个人的身上随时都可以找出几条污迹。而流氓罪,它就象一顶帽子——打架斗殴可以叫流氓,强买强卖也可以叫流氓——这顶帽子它可以戴在任何人头上。可是,戴不戴可由不得你……哈,如果不是她想反水、致我于死地的话,也许我还可以放过她。本来嘛,一根绳上的蚂蚱。可惜呀,她不懂得饶人处且饶人的道理。……当然了,我最终还是留了情的,否则她绝不止两年……”
杜鹃早知道姐姐是被他陷害的。交易,金钱,肮脏的血污……等到她醒悟过来,已经晚了。而这一切,全是这个男人的杰作。他制造了一系列饰着花环的圈套,姐姐钻到了最后一个,才看见露在花丛外面的绳头。但是晚了,已经太晚了。脖子上已被套上了层层的枷锁,再也无法抽身!一想起这些,杜鹃心里的愤怒便无法遏制——在这个男人面前绝不能低眉顺眼!这不仅仅是为自己。
“可是,你现在已今非昔比了。你是负案在逃的犯人呀,你能把我怎么样?”杜鹃傲曼地与他针锋相对。
梁伟龙冷笑一声:“我想你应该知道:‘宁为玉碎,不为瓦全’的道理吧。法律和道德不同,杀一个人和杀十个人的罪是一样的。难道你没有意识到,自己的命运正掌握在我的手里吗?”
杜鹃淡然一笑,从容不迫地说:“如果我告诉你,我丈夫正拿着一把剑指着你的脊梁骨呢?”
梁伟龙怔了怔,蓦地回头,身后却并没有人。
“哈,你怕了!果然是做贼心虚!”杜鹃放纵地呵呵大笑。
梁伟龙嘲谑地揶揄道:“恐怕只是望梅止渴吧!——丈夫?骗鬼去吧!”说着忽然一把抓住了杜鹃的胳膊,冷笑道:“我告诉你小宝贝,有我在,你就不能有丈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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