趣不好吗?为什么……”
江林没有回答。只是叹息一声,将脸轻轻吻在她的秀发里。这一刻,他感到万分欠疚:她的生活死气沉沉。她想让它焕发生机,自己为什么就不能忍受一些“委屈”呢?只要为了“真情”,还吝啬什么“尊严”?
这时,她柔软的发丝和护发香波的气息,使他感受到了一些振奋。他用劲将她搂住,沉声说:“杜鹃,对不起!我不该……,以后不会了,我保证。”
“不!我不要保证。”杜鹃挣脱他的手,仰起头来,象个任情的孩子、执拗地说:“我只要——,你的心!”
“我的心?”江林轻声重复着。“好吧。杜鹃,”他轻轻叫她一声,将自己的额头贴到杜鹃的额上。杜鹃的一绺发丝垂下来,象一幅幔隔在两人中间。江林透过那“幔”,凝视她裹在泪水里的眼睛,轻声说:“杜鹃,人们都说眼睛是心灵的窗户。你看见了吗——我的心?千言万语我不说,都装在心底,我要你好好看护它。它很孤独,你知道吗?”
杜鹃听着听着,眼泪就哗哗地淌了出来。“嗯,嗯。我……我知道!”她啜泣着,连连点头。她不知道这泪是喜悦,还是悲哀。——江林啊,你终于肯向我敞开心扉了,终于!她一下了搂紧了江林的脖子,压抑了许久的情绪,从亘古的荒原如狂涛奔腾、渲泻而出。她抽泣着,连声叫他的名字:“江林江林江林!”终于忍不住失声哭起来,双手更紧地搂住他!嘴里反复念叨着:“我终于得到你了,我终于拥有你了……”
天,什么时候悄悄地黑了。小屋里桔黄色的灯光,在孤独中发出幽幽的亮光。江林默默地替杜鹃擦去脸上的泪水,理顺她额角的鬓发。这时候,他心中忽然有了一些新的感触:男人,如果你和女人真正融汇到一起,你就不再是男人,你会比女人变得更细腻,更情绪化。会嘤嘤地哭泣,会细细地品味,还会稀里胡涂就失魂落魄……唉,难怪大观园里会出一个贾宝玉呢。如此看来,上帝创造男女两性,大概不是让他们相互对立的吧。或急或缓,或成功或失败,总会有一次恋爱。
接下来,该杜鹃出题了。
她倚在床架上,眼睛盯着那盏垂挂在木屋中央的小灯,缓缓地轻声说:“这个故事,是小时候听奶奶讲的。那年署假回乡下去看奶奶,晚上坐在院子里乘凉。我记得院子里用竹杆扎着一个瓜架,我们坐在瓜架下面。黄黄的丝瓜花象星星似的在我们头顶开着;蛐蛐儿躲在墙角里唧唧地叫,奶奶摇着蒲扇,她的白头发随着风一拂一拂……我至今忘不了她的样子。”说着,她停住了。眼睛从灯上收回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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