开绷紧的眉心、帅气脸孔的肌肉逐渐舒展。
“原来,妳的头脑这么糟糕,连话都听不懂。”他冷然勾开嘴角。
“你--”徐冬青不悦皱皱眉,这家伙不但人品差、脾气坏,还有张坏嘴。“有屁快放,我忙的很。”她也不跟他客气,粗鲁扔出一句。
“我的屁妳还没有资格闻。”他存心跟她比嘴毒。
“谁要闻你的屁,恶心!”徐冬青气恼啐道。
气愤他坏了自己刚数完五十张白花花钞票的好心情,被迫跟一个手下败将谈论一个屁,她转身就要走人。
“妳是吃了什么熊心豹子胆,竟敢对我的胡子下手?”
心猛然加快几拍。“你有什么证据?”反正死无对证,她坚决来个否认到底。
“妳敢说,这不是妳的?”
他的掌间,不知何时突然多了一条项链。
原本还算冷静的徐冬青,霎时惊慌摸向自己的脖子,那条跟在身边好多年的项链果然不翼而飞。
“你竟然偷我的东西!”徐冬青恼羞成怒,他什么时候从她脖子上偷走项链,她怎么一点都没发现?
“偷?”他冷笑。“我没妳那么鬼祟,半夜竟敢摸进男人房间,做出见不得人的事。”
“我只是剃掉你的胡子,哪来见不得人的事?”徐冬青气急败坏涨红了脸。
他冷笑,任她再狡猾,终究会露出狐狸尾巴。
“果然是妳!”他竖起眉咬牙切齿,像是正想象着如何一块块咬下她的肉。
“没错,你的胡子是我剃的,你想要怎么样?”她昂起下巴,笃定他拿她无可奈何。
没人敢动他的胡子,连他的董事老爸也拿他没辙,而她竟敢一派轻松地问他“想要怎么样”?
这女人最可恨之处不是刮了他的胡子,而是羞辱意味极重的留下一个该死的蝴蝶结,让他被迫不得不忍痛亲手刮掉宝贝三年的胡子。
今天早上,当他头昏脑胀地醒来,在镜子前面发现自己见鬼的德行,生平第一次发出惊叫。
当他拿着平时用来修整他宝贝胡子的刮胡刀,一刀一刀刮去那个宛如恶魔标记的蝴蝶结时,那种极度心痛却又极端厌恶、想除之而后快的情绪,让他抓狂地发誓一定要揪出凶手。
“为什么?”他阴森森问道。
“你的胡子很碍眼,让人看了讨厌。”但事实上,她放在口袋里的才是答案。
“妳简直是活腻了!”涂玺夫嘴里迸出几个字。
面对他的骇人气势,徐冬青却只是无所谓的耸耸肩,一副压根不把他放在眼里的模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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