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的态度让人气结,涂玺夫气红了脸,手指活像抽筋似的剧烈收放,关节捏得霹啪作响。
他怎么可能会如此轻忽大意,睡死到连房间里闯进一个女人,还嚣张地剃掉他的胡子,他都浑然不觉?!
她到底是如何办到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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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妳在饮料里下药?!”
突然间,涂玺夫脑中闪过昨天晚上那杯饮料--凭空出现在他桌上的咖啡。
他实在太大意,竟然会被她给设计,难怪喝完咖啡才刚回到房间,整个人就像被打了麻醉枪的老虎,毫无招架之力的昏沉沉睡死过去。
“就一个成绩老是吊车尾的劣等生来说,你还不算太笨嘛!”徐冬青恶向胆边生,不但拔了虎须,还得意忘形的践踏起老虎的尊严。
“妳又好到哪里去?看样子妳大概也是跟我一样常常吊车尾。”他回以颜色。
被他一语道中,徐冬青的脸一阵青、一阵红,没想到自己会有把柄落在这个可恨的家伙手上。
“把项链还我!”她大剌剌的伸手要讨。
“休想!”他缓慢挤出两个字。
“好啊,你不怕我告你侵占。”她气得吹“头发”瞪眼。
“妳最好去告我,我正好请几名记者一并把妳的恶行公诸于世。”
徐冬青咽了口气,毫不怀疑他所说的话。
这些有钱人财大气粗,人面广得让人难以想象,凭他的显赫家世,要请记者挖出再多内幕都不是难事。
“你想怎么样?”她气得牙痒痒的。
涂玺夫睨着她冷笑,总算有扳回一成的快感,但他可没打算把项链还给她,他要一辈子都记得她今天给他的羞辱。
“你真不打算还我?”她急得想跳脚,脑海中突然浮现:这该不会是她的报应吧?!
剑拔弩张的气氛中,突然间,一张不知打哪来皱巴巴的纸飞到他的脚边。
徐冬青不经意扫了一眼立刻大惊失色,正想弯腰去抢,却已经被一只长手给迅速捡去。
扫过纸上寥寥数行的字,言简意赅,他完全明白了一切。
“妳竟然为了钱出卖灵魂。”没有什么事,比得上他的胡子因为一个女人的贪婪而牺牲更令人心痛。
“钱不是万能,但没有钱万万不能,爱钱算什么出卖灵魂?”再说,像他这种没人缘的家伙,讨伐他也算是为民除害。
“偷鸡摸狗、强词夺理、死不认错,妳的『优点』还真不少。”他咬牙切齿讥讽道。
“谢谢。”徐冬青很心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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