么不能考虑。
前些时,陈剑去上海办事,顺道来她家,给家里捎了很多东西,她没见他。自后,父亲一直在游说她。
没感情了。她总是说。
父亲最讨厌听她说这类虚的话,常常点着头骂她,是你变心了,人家哪里不好。你这丫头,真的要被你气死的。能不能体谅大人的心情。
她也不想惹父母生气,也想乖乖地早点嫁人,可是沦落到这情形怪谁呢。
饭后,她随母亲去医院。
一路上,她心里又翻江倒海,两种力量在拔河,势均力敌,她摇来晃去,苦闷无比。
于是努力丑化那个人的形象,但是画面很快又切成他含笑柔情的模样。感情深种。她这回才明白,心里的东西,一旦种上,有形的拔得掉无形的切不了。
她又惆怅起来。
可时间在惆怅中过得分外快。原本漫长的一小时路程这会轻松就到了。
站在医院门口,她惨白着脸再次哀求母亲:非要这样吗?我不想。
她非常希望母亲能同情她,可母亲只是拍拍她说:不要怕,妈在。
无可挽回地挂号进去。排队。
前面有3个人在,都是很年轻的女子,一个人无人陪。她心里百感交集,这样的寻欢作乐,从来都是男子挑头,痛苦却由女子承担。
医院的墙壁上挂了一些胚胎随月份生长的图。她为了缓解紧张感。驻足看。
是个神奇的过程。从无到有,从混沌到清晰。就像她肚中的孩子,如果生下来,会拥有自己的生命,没有,他只是一枚无知无觉的种子。她不知道他怎么想,如果他能开口说话,她愿意尊重他选择的权力。可是人从孕育的那刻,就注定了他从来就是一种被动的存在。被动地抛在这个世界上,被动地接受命定的性格、血液、出生环境,为了温饱被动地在人海中拼搏厮杀,最后被动地接受死亡的大结局。
生命有什么意思呢?她想。又否定了自己,还是有意思的,因为人有感情,心灵的碰触是多么神奇的事,暖流轻轻的注入,觉得生命一下子就闪亮起来,孩子,你没出生下来,还真的有点遗憾呢。
一阵后,母亲拉她,说:还有一个就你了。
哦?这么快?她又愣住,刚才的闲散的心情一下子飞走,重又变得紧张。
妈。她屡次抬头看母亲。希望母亲能站在一个母亲的角度体恤她的孩子。可是母亲除了忧心并没太多母性的光芒。一个名不正言不顺的孩子除了带来屈辱哪有什么喜悦可言。
她皱眉。腹内车轮转。
不合时宜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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