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准备以跑百米的速度冲到对街。
行经马路的一半时,奇迹似的有人帮我撑伞,我们一起跑到对街的骑楼,我拿下西装外套,正要对他说些感谢的话时,却惊愕地发现原来是那株长头发的水仙花。
我把悬在嘴边的“谢谢”说了出来,拍了拍有点湿掉的裙子和上衣。
“既然要等雨停,我们到那间咖啡店坐坐,怎么样?”虽然是询问的语句,但从他口里说出倒更像命令。
我望着满布乌云天空,明白雨一时不会停,但心里却不愿和他一起喝咖啡。
我一定是把我的感觉写在脸上,因为他接着笑一笑地说:“我以为两个人一起等雨停,总比一个人有趣多了。”
“但有人喜欢一个人等雨停的气氛,最好不要旁人干扰。”我脱口反驳他。
他脸上闪现一丝惊奇的色彩,随即又恢复常态,像一只尊贵的狮子般,拍掉他蓝色西装上的水珠。“你说得很有道理。”他说。
我反而不好意思起来,想到他刚刚帮我撑伞,我改变语气温和地对他说:“现在似乎不是一个人等雨停的时机。”
我跟着他走进那间咖啡厅,里面弥漫着咖啡的醇香和巧克力饼干的味道。
我们选了一个靠窗的位子坐下,都点了卡布基诺咖啡;两人一时不知该说什么,只是静静地望着窗外流泻下的雨。
他首先打破缄默地说:“听说你与陈重濂结婚了。”
“你怎么会知道?”我十分惊讶,怀疑地问。
他嘴角牵动了一下,理所当然地说:“秋华告诉我的,她还埋怨你们怎么没邀请她。”
卓秋华就是麦田前任的女朋友,那位窈窕娇柔的女士。
“我们没有宴请任何宾客。”我说,心里却纳闷麦田是怎么跟她说起我们的婚姻的。
“我对文艺界一直是陌生的,买下出版社以后,就希望能跟这方面的人士多聊聊。”他转移话题,要求我谈谈我的工作。
“我只不过是小小翻译员,这方面的事,不应由我来告诉你。”我直截了当地告诉他,我无意谈论自己的工作。
“你这么谦虚,那我不就成为土财主了吗?”没想到他还满有幽默感。
“我不是这个意思。”我说。
“你似乎一开始就对我怀有莫大的偏见,直觉地讨厌我,是吗?”他直视我的眼睛,锐利的眼神让我来不及闪躲。
我只有露出无辜的模样,瞅着他说:“有吗?”
“和你谈话真的很有意思。”他收回目光。“不过,我还有事情要办,无法等到雨停。”他站起来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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