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且在我身上体现得绝对可能!
“也许我还记得他的电话,6421××××,但不知道对不对,也许一会儿在北大校外我会打一个试试看……”
我刚说到这里,果冻就把手机拿了出来,说“现在打吧!”我愣了一下,骑虎难下了!打一个试试吧。居然通了。他爸爸说××不在家,上学去了。我这才放下心来。刚放下电话,就感觉很奇怪:似乎蓝草已经是上个世纪的童话了,我居然还记得他的名字,还记得他的电话!就像一下子回到一千八百年之前一样,传奇。但我仍不想以后再给他打电话,和初三那会儿比起来,现在的我仍然无法在嘴舌上与其抗衡。
第一章 千山鸟飞绝生逢其时
果冻说他和他的妈妈住在一起。
他的房间里很引人注目地放着一台电脑(在当时的确很引人注目)。床很低,他说如果床很高他会有高原反应。屋子里有许多图片,其中有两张放大了的,一张是他二十四岁时照的,还有一张是他妹妹十九岁时照的。书架上有顾城、北岛、西川的诗集以及让我眼红的许多书。
下午时我去找果冻。他的另外一个朋友也在。那个人又矮又小,还很黑,果冻说他叫王同志。我们站在果冻家院的门口聊天,一个推自行车的男的走近王同志,悄悄地问:“有白的吗?”王同志没明白,“什么呀?”“粉儿啊!”“没有……”差点把王同志吓个半死。果然那男的刚走不久,一对警察就走过来了。“哇噻,不会吧,我看起来像抽粉儿的?我太倒霉了!”我和果冻只是冲他乐。
回到屋子里,王同志突然对“朋克”一词起了疑问,说他们太虚伪,太自以为是……口气半真半假,他说“小朋(克)啊……”我和果冻都被他气笑了。后来他干脆管我叫“小朋”(小朋友)了。他说了很多大道理,我很生气了,说:“现在我不和你讲话了,我从不和合不来的人讲话。”他俩就笑。一会儿有一个女孩给果冻打电话约他去天安门,果冻推脱不过,说:“我这儿还有两朋友,今天实在对不起……”放下电话,王同志问谁打的。“北影的一个女孩。”他说,“干脆咱们一会儿去天安门吧。”
后来我们果然去了天安门。人很多,王同志愤世嫉俗地说这帮傻B干嘛不呆在家里。又故意气我,我说什么他就反着说什么,比如我说以后要买一部手机,他就说:“小朋啊,……我们搞朋克的可不能这样……有呼机就不错了。”结果一路狂笑。王同志和我一样,容易迷路,把我们带着走错了两次。后来我们来到一家酒吧,他们喝酒,我喝橙汁。我不知道我们那天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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