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一切懵懂无知,在一瞬间掌声一定轰鸣四起。
然而就在一瞬间,他仍然迷途忘返——已经覆水难收,他甚至有如一尊被众人高高抛起的石像,人们故意捣毁,任何“可能”都将会主宰于地球神圣的万有引力,也许会呈现出双膝重重地拜跪,然后匍匐倒下。
显然有人作出一声多余的惊叫,不应该如此盲目无知地叫,在小尬还没有完全成功地着陆之前,一切质疑都何其徒劳。他并不像一尊即将殒落石像,双脚也不再显得那么高高在上,甚至就要安全返归原来的位置——依然是那创造奇迹的功名鼎鼎的策源地。他毫不在乎所有笑容可掬的女生——某一位令人蠢蠢欲动的女生——在春雨中被无数次呼唤过的……
有时,小尬只稍稍感到头颅变得不再轻盈,它甚至有点沉赘,有点不可自控以及翻转时显得举步维艰。他甚至开始越轨而行,不再听从蜷伏的身子的忠告,他将成为不计生死的领头羊,垂直而下成为唯一的去路。一股烈风竟从滚烫的脸颊擦过,他浑浑噩噩地迅猛地朝着一个危险之地冲撞而去。也没有人急速地明察秋毫,自始至终他都只是一尊被众人高高抛举的笨重的石像。众人甚至听到,一个振奋人心的“交响”暮地诞生,小尬竟一下子就呈现了自己金刚般的头颅,一只右手过早而本能地捂着头顶,双膝才如此顺其自然地跪拜在地,俨然一位肃穆而虔诚的朝圣者,瞥见一线火花般的灵闪。
掂量一下残损的境况:诚然右手的一只尾指被金刚的头骨压扁,血从指甲的边缘渗溢而出,沾湿头发,这算不上什么,朝圣者完全有能力重新站起——只感到一阵烈痛、一阵眩晕,他把肝脑涂地完成于一瞬之间。
他们不应该老在用安慰和若有所失的言辞来打搅失败者,他一点事也没有,只感到先前的景色与富有动感的音乐不再致人陶醉——它们聒噪不已。可他必须继续在那里滞留一阵,在凌乱的夜色里无人能把那鲜血看清。何况他已把右手插进裤兜,假装露出惬意的笑容,挺突胸膛,把眼睛撑得硕大无朋以能抵制眩晕的肆意侵袭,并快速寻找时机,偷偷摸摸地离开——走远——迅猛地逃遁。他要远离那欢腾的舞会:无聊透顶的教授、形形式式的威风不已的势力、矫柔造作的女生……
他来到一条静谧的小道,一阵阵恶劣的疼痛随即而来:头部昏痛、尾指刺骨般痛。立即把右手从裤兜里抽出,用左手把它高举而起,就算鲜血即将流止,他也要望眼欲穿地往远处的医务室眺去,诚然那里已经永远是闭门羹的供应之地——但愿有一个地方能容忍和庇护一阵难以缓解的剧痛乃至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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