泄愤怒的嘶喊——他不假思索地踅入一个厕所,里面的墙上镶有的一面大镜子诚然具有巨大的麻醉作用。
后来,他继续在校园最昏暗的地方彷徨,久久没有清醒过来,糊里糊涂越过有琴声响起的地方,他忘乎所以,很快就远远地离开。
就在那个舞会上,即使两年已经过去,我仍然认为有一个或多个阴谋被一个人或几个人默默地酿造着,那些人也只是我身边的人——很显然我一开始就很讨厌那帮家伙,那些事还会类似地发生,似乎时刻都没有停止,也似乎一切都已终止。也许对读者们来说,当你们执意要弄清一个人或几个人的事情(这些并非全然被称“韵事”),从现在起就应接受我的警醒,务必生出一颗擅长讥诮的心,不必受良心所谴,一旦有谁天生就难能可贵地拥有一颗幸灾乐祸的心,连同其后天的对事物的强烈求知,那么他(她)得死活也要对讲述者洗耳恭听。
对于我本人来说,一旦你们觉得应该给讲述者一点尊严,诚然你们就是聪明一世糊涂一时。哪怕我的一些事被牵强地称为“韵事”,我先前的警醒也仍需大家深深铭记,你们甚至一开始就应该认定我在大学里已日暮途穷。你们应即刻嘲笑我至今仍一无所获,哪怕今天也是万分倒霉。而我的生活将在大学的末端开始,你们也将从这时开始弄懂更多的故事,那些在舞台上跌倒的人,你们得花一点心机去跟踪他们的灵魂,学会如何视死如归地把快乐建立在捕风捉影之上。
第一章 02 演说
许多天以来,对“出国留学”的谈论迎来了一个新高潮。至于这件事,一开始就应该向读者声明,也许再也无人能从中找到一点值得“乐祸”的迹象,有人说这回向国家提交的申请已有福音——辛老从此高枕无忧,就凭这“高枕无忧”一词,你们就能及时地假装一无所知,尽管顾老已经这样讲:只要辛老师从俄罗斯学习回来,他也可以成为一个美术研究生导师。
就让每个人对辛老的前景拭目以待,日后我们一定能从中得到一份可喜的“恩惠”——既然一人已经“得道”,一群饱吃终日的鸡犬为何不乘势登天升穹?
那天他来到画室跟女生们借钢笔的时候,连她们都偷偷地说:这回辛老可以去找两个俄罗斯女人了。(致此,尊敬的读者,是到了你们及时解除“假装一无所知”的时候。)
然而女生们为什么不说那两个俄罗斯人体模特离开了我们,返回她们的故土?我们长期以来的用画笔去描绘欧洲女人而不是亚洲女人的动人体态与靓丽肌肤的欲望为什么就这样无终无止——永远也没够。就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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