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高乌所到之处给大家带来的“不堪忍睹的灾难”是如出一辙。一种有形的伤害也将随之而来,高乌抱头鼠窜体能尽耗的这一倒霉的事实仅仅微不足道——对于所有人,一切一切,青春的荒废无度无疑举足轻重,失去它就等同于断了奶的我们再也无法像婴孩那样拥有千万种理由尽情地吮咬母亲的硕饶的乳头。
第十三章 03 与修琴者论
自从高乌从那里吹着口哨离开后,结局在你们的慧眼里一目了然——他回到那个他老头子住过一夜的关三伍的房间,呆上一两天,再而消失在我们眼里一段较长的时间。由于我们并不想让自己的面子骤然消失,也就自然不会成天把高乌挂在嘴边,大谈他的去向。偶尔听见店前那些喝酒的人传来憎厌与嘲讽的不可一世的笑声,那一定是高乌被当成取之不尽笑声之源,而我始终不会否认他们是你们的血盟同伙。
那时关三伍也忙得不露头面,石桌上又没有那人用最慵懒的姿态躺在那里——昂着头颅,当我从那里匆匆走过,便不经意地感到在这冷清清的世界里,除却他的老头子仍然惦念和关怀他这个仍然“充满孝心”的儿子以外,似乎再没有哪个笨蛋对其有哪怕一丁点嘘寒问暖。如果还有谁会说他(她)为高乌付出了一些可贵的血汗,让高乌获得了一点点新生,其荒诞程度就等于说,他(她)一连生吞六百七十七条古巴林蚺。
内心中你们和我们一样无时无刻不虔诚地对高乌说:“你简直比一头吃了就睡睡了就吃的猪还要无能。”无能的高乌,你应该清楚,当我们迎面寒暄,只是假惺惺地虚伪无比地对你说:“你好样!”还用“低人一等”的眼神看着你那野狗的脸颊——岂但如此,还装作对你那份可喜的工作而自豪不迭、四处恭维,一旦你对此引以为荣,没有一点悔改之意,你将继续狗苟蝇营下去了。
后来,三伍终于在那尊扭曲的生殖器下露了身影,他看起来有如一只被用手指掐住的达尔文蛙。“这些日子你去哪里?瘦得如此犀利——嘴唇都薄了许多。”我说。他说现在每天都坚持修炼吉它十二小时以上,除了吃饭睡觉就势必把那古典吉它抱在怀里,他竟认为自己的水平真的跟黄鼠狼的屁一样臭,苦恼——欲前进一步难于上青天。
“难道就一点进步都没有吗?”我说,“是的,这跟画画同一道理,有时我设法把作品很好地把握,也就是说要力求深刻、有力、准确到位地刻画进去,可总是一塌糊涂——你知道,一旦练到某种程度,无论什么乐器,想有新的突破比空手扑狼还要难。”
“是的是的!我理解你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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