处境。”我继续说。
“你不觉得自学起来很吃力吗?”我继续说。
“对对,我已考虑过——我想,你老是这样弹下去的确劳神又费时,你想过如何办吗?”我继续说。
“找个教授导师吧!”我抢着说。
可我为什么要对那个穷光蛋说这样的话——可那样也许便能事半功倍。可即使他不是一个穷光蛋,学院里根本就没有一个精于古典吉它的教授,他说。“是的。”我点头。
自认是音乐盲的读者你们也应该知道,那种能制造怪言噪语的电吉它已经风靡全球,它们常常被秀发披肩的男子抑或刺猬头的小子操于手中——它们甚至理所当然成为迪吧餐馆里不折不扣的不倒翁……当你们也意识到这电吉它几乎泛了滥,是否愿意在我的“诱惑”把关三伍那把古典吉它瞥上一眼。或许在他的故事里你们所捞到的油水胜过握住镰刀往高乌的麦田奔去。他执迷那吉它使他连书也不读了——在我的“循循善诱”之下,你们甚至会“误认为”他自身拥有着无限量的掏之不尽的激情,不再陶醉于那浪费光阴的积重难返的地方;你们还误认为他找到了一个值得奋斗或者是“伟大”的目标——但你们已经自言自语:这比不上财富都来得重要一些。
家境的拮据使三伍以前就这样说:“我弟弟准备动手术,要花去很多很多钱。”
后来又说:“我弟弟动完手术了,花了一大大笔钱。”
诚然我没有故意编织三伍家徒四壁一贫如洗,以及“强迫”你们按照他的地址从远方寄来善款。
很显然,与其说让“幸灾乐祸”的你们以这乐善好施来折磨你们的内心,倒不如让我胡乱地把希望寄托在一个体格魁壮的高乌身上,这至少能让三伍的耳边响起一两个真诚的声音——为朋友出谋献策、歪扭着嘴巴指指点点的声音——那声音源自一个自身难保的混蛋——建议三伍去找一份市场调查的跑腿差事而他不去找的混蛋。至此,你们将有幸然看到一个嘟嘟囔囔的泥菩萨勇猛地朝着河的中央直冲而去。
在我们对高乌全盘否定的那段时间里,有三名初中生因出于对民谣吉它的过份喜爱而替代了一切援助之力。客观上说,他们为踏上“伟大的音乐之路”而及时地解了三伍燃眉之急。你们会立即地怒咒:为什么老林那家伙随随便便把自己的学生交给别人呢?
你们不必了解以下数目:每人每课时十五块,三人每课时四十五块,一周两个课时,每个月八个课时,三人每周共九十块,每个月共三百六十块。
不过多久,经朋友介绍他自己还找到可靠的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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