被逼的。被逼的,你知道吗!”
“……”
在那段时间,高乌显然还没有离开这个城市。尽管三伍硬要认为高乌就要离开,他将从这里滚蛋。我说高乌你想吃点什么——可是高乌,你以前想当班长吗?
可看看高乌说了什么,他曾经就是一个响当当的班长。班主任也这样说,只有高乌才能完全胜任把其他同学监管好的重任。他也曾跟我的那朋友一样,把某些女生操控在手,那将是高乌昔日辉煌的一个重要部分——他看起来能以魁岸的英姿压倒一切——他没有离开这个城市,没有彻底滚蛋。
03贼
“他又开始佘帐了!”
“他为什么不去做别人的小白脸呢?”
“给谁做?”
“笨蛋——富婆!”
有人酒后舆论纷纷,同时也意味着店主们的“黑暗时期”又已到来。
当我有幸再次见到像只河狸似的趴在石桌上的高乌,他竟显露出一种以前从未有过的虚脱状态——偶尔把双腿绷直,嘴里囊鼓鼓地嚼着什么,手里死死抓住一个上世纪就已吸完了汁的空瓶子。我仍然对此深信不疑,并恳诚地提醒你们,有谁在那一刻在他身旁不识抬举地说三道四,他就势必吊起那笨重的大脚狠狠地毫不留情地把他踢扁。
恳请所有人对高乌依然硬撑着的蛮不讲理的姿态作出无限宽恕,有时幼稚唐突的表现仅仅出于对表面的一偏概全,我们只把事情的外态当作“罪魁祸首”的根源——由于不懂得如何审度是非曲直,我们就势必迷惑于生活的华丽,沾沾自喜。所有人何时都恍恍惚惚,不是没有勇气而是不知把勇气之箭往哪里嘣射而出,不是没有信心而是不知把信心之马往哪里驾驭而去。我们只是粗枝大叶地对一个手持尖刀的人说:你简直太横行霸道!当我们回头看看时,那个手持尖刀者已经踏上信心之马拔出勇气之箭朝着邪恶的豺狼奔射而去——相反地说,当我们看到高乌无路可走并显得可怜巴巴时,他已经摇摇撞撞,像只受伤的鸭嘴兽朝着一个丰饶的善良的蛋巢掳夺而去。
那个煮得一手好菜的电脑高手对我并没有不好言相对:“现在,这个无赖终于走了!你不觉得有什么不妥吧?”
“怎么会有不妥——他不滚蛋谁滚蛋,他早就该从窗外跳下去!”
后来高乌居然恬不知耻地窜回关三伍所租的房间去。他拼命地拍打着三伍的房门,啪啪啪啪地响彻天边,很显然房里一个人也没有,高乌的欲望之心为何硁硁不死。他已经疯了,敲着敲着又两脚踹去。
“对面的邻居都怕得发抖,”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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