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么睡了,你知道吗——那舞蹈跟我们的《艺术生命》一样拿了大奖……高乌,你是否睡了……
有时,我们谁也无法让高乌变得不再对那地上的席子迷恋一些,尽管我已经废话连篇。两天就这样过去。
“高乌,高乌,我们去买花吧!我打算买一堆,一大大堆玫瑰——红玫瑰。”我忙说。
可我是否疯了,用钱花在这些鬼东西上不如用在大喝一餐之上,高乌认为即使是用它们来无偿地送给一个女人,也仅仅证明我是一个无庸的蠢蛋而已,他绝对不会陪我买玫瑰,何况天已经黑,他先继续好好地睡一回。
“好好,好,你慢睡好!我先飙车出去,到市中心去。”我转身要走,很显然我那个曾经的室友——伟大的厨师——工作了的设计师早已借给我一辆摩托了……
可高乌认为用它们送给女人是再好不过的——他认识许多花店的老板,他对“多少朵玫瑰能代表什么样的爱的意义”了如指掌。他觉得在这个时候泡女人太有意思——非常符合时机,他非常非常乐意陪我去,一定帮我成功地完成这些。
我必须刻不容缓地把保暖手套以及带有眼罩的头盔交到他手上,他彻头彻尾显得是一个精神抖擞的健康男人,他偷偷地在车上抿笑。他将用速度与人仰马翻来引领我迈向把一个女生彻底征服的“成功”之路……
诚然,那些天高乌并不因此拥有新的天地,他没有有效地逃离那张席子的魔爪,当他不可避免地感到虚弱无力的时候,只眯上眼睛,认为只要好好地睡上一觉就得以恢复,甚至已经可以毫无疑虑地去找工作了。
无论如何,有谁还能对高乌的身体比他自己还要了如指掌,我真情愿捉来九万八千四百一十八条成年大鳞针尾蛇摧毁他(她)。
03多余的三伍
那一夜——将近凌晨两点的时候,三伍被一些陌生的声音微微缠搅着。他依稀感到有谁在耳边轻声细气地呼唤,好像有谁在奄奄一息的时候拼命地发出求助的信号——断断续续的无休无止的咿呀梦呓。尽管三伍不愿再听到这搔人耳膜的声音,他对此极度讨厌——他需要安静舒逸地做好美梦。可他已经意识到这一切,那是高乌孤独无助的痛苦呻吟——终于在混混沌沌中让癫狂投降于不堪忍受的病痛,这种可恶的难受已把他最后一道尊严的防线毁于一旦,久久不能自我拯救,唯有本能地把那痛苦的呻吟继续在这漆黑的夜里延伸下去。
当三伍美梦彻底破裂,便立即把灯打开,两眼模糊地见到那个病人侧身曲膝地躺着,他的右手被那突兀的肋骨死死压住,头颅像只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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