用还都没有交。忙忙地估算,偷偷地告诉女儿:“我得去筹钱,少说也得准备近两万,听医生说还需要住20来天院,再说就我看见的,手术时娃腔子里的脓就清出了四葡萄糖瓶儿。你好好地守着娃。”
随后进来的谈医生听见了俩父女的对话,忙说你先别急,我叫人帮你算一下。结果更是让老外公和苟妈妈大吃一惊:所有费用不到4000元!
老外公想不通,坚持要有关人员一项项报给他听:床位费,免;护理费,免;水电费,免;手术费,按70%收取;医药费,每一种都几乎比前面就诊的医院低一倍!老外公更想不通了,一定要讨个“说法”——为啥给我免那么多?你们救了我娃的命,该收多少就收多少!
最后,当得知这是春晓医院的统一收费政策之后,老外公半天没言语,抬起衣袖抹了抹脸上的老泪……
记者得知这件事前去采访时是小鹏举手术后的第三天。
第7篇 农大毕业生下乡顶天立地
——陈富国忆十七年农村打拼路
第一次走进农大,是16年前的那个秋天。此后几年,我们紧张学习,老师辛苦督导。那些最深厚最扎实的功底,为我这一路走来取得的些许成绩打下了非常坚实的基础。小有收获时也曾把消息告诉过农大的老师和同学,他们说是因为我付出了努力了才得到,但是我知道,在农大的寒窗苦读,才是我真正的底牌,而这些,又怎么能离开当年老师的谆谆教导呢?
曾记得,第一堂劳动课,像火热的战场,大家齐向土堆开仗;像激烈的赛场,校长、老师、同学们争先恐后挺身而上,当时的劳动场面,至今依然难忘。
此刻,在母校六十华诞之际,来自四面八方的校友,卧虎藏龙。我有幸站在这里,只能是真实客观地把我所经历的说给大家听,把我这些年在农村工作的所见所思,说给大家听。切望能够得到在座的各位专家、各位老师、各位校友、各位同学们的金诚指点。
离开母校,踏入社会,整整十七年。
这十七年之于我,可以简单地概括为“三三三四四”——也就是三个“三”年,两个“四”年。
第一阶段 第一个“三”年
第一个“三”年,是1989年7月…1992年10月。刚从学校毕业,分配到平凉市较偏远的草峰乡做一个普普通通的乡镇干部。那三年是我熟悉农村环境,熟悉农村工作,打基本功安心实习的阶段。
身为热血沸腾的新一代大学生,我满怀信心,饱满着热情,投入了农村科技化的大潮中。
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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