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爷,我观赤圣手,不是轻易低头之人,若他明日执意不来向您求助,又当如何?」
「明日听了谣言的人,会一涌而上将他生生打死吧。」祁长风脚步一顿,语气里不无惋惜。
祁胜—惊,忙道:「赤圣手昔年行走江湖,活人无数,江湖上诸多高手,都欠他情分,尤其是凤栖园的寒江公子,近几年来与他来往颇密,若能借赤圣手的关系,求得寒江公子之助,凭寒江公子在江南的威慑力,本帮一统江南指日可待,爷……我们可不能让赤圣手出了差错,为何不索性将他带回府中?」
「我要的是能助我大业的赤圣手,而不是一个寻常丈夫。哼,赤圣手,不是轻易低头之人,也不是愚钝之人,他若要来求我庇护,自当摆正身份,心甘情愿恢复身份,否则,我便是强留他在府中,又有何用。」
不能为之所用,便任由其毁,祁长风的心态于江湖人来说,尽管显得无情,却也是正常。其实看在曾大夫曾救他一命的份上,他也不是真就袖手旁观,而是笃定曾大夫不会放弃这个求生的机会。
花柳地的那一幕他从头看到尾,眼见晋双城离去后,曾大夫受人围观耻笑,跌撞着走出,他暗中跟踪,观察良久,本以为曾大夫会有寻死之意,却未想曾大夫仅仅只是坐在金玉池边怔怔出神,而后又大笑出声,月色下,红衣随风扬动,竟如燃起的火焰,他又想起那句「赤衣烈如火」,不禁从隐身处走出。赤圣手绝不会自选死路,目为那火……仍未到燃尽的
时候。
晋双绝所便的手段固然毒辣,可惜他不了解赤圣手。谣言虽可畏,却不能磨灭生存的信念,反倒帮了祁长风一个大忙,在这种情势下,他是唯一能帮到赤圣手的人,到明日,安阳城内再无曾大夫,肃剑帮里,却有赤圣手。
想到这里,祁长风面上渐渐浮现一抹得色。肃剑帮得赤圣手之助,江湖人脉必定大增,江南之争胜算多出三成,若能借由赤圣手,再与寒江公子结交,便可摆脱对连云山庄的依赖,加之赤圣手本身亦是趣人,与之相处常能忘忧,这一举三得之事,实在生平得意之最,只可笑那晋双城,有眼无珠,得宝而不惜宝,生生送予了他。
「哈哈哈……」
祁长风终忍不住心中畅意长笑声起,惊起鹊鸟,发出凄鸣,盘旋着久久不落。
晋双城没有走远,他闯入了一家酒馆,喝酒,一直喝到酒馆打佯,却仍是不走,酒馆伙计看他一身锦衣,也不敢赶人,只得将灯都灭了,独留一盏,坐在柜台后看那张被昏暗的灯火照出的脸,白里透着红,心里想着这位爷着实俊俏,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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