非欣然接受它,尽管我以为这种生活方式很容易被 理解。但我想我的这种关注在冥冥之中为后来选择独身生活埋下了伏笔。
在浪漫四溢的外语院校里,我和许多妙龄女子一样不乏追求者,我与许多同龄 人一样品尝爱情的滋味。
我的男友不是那种伟岸英俊的男子汉,他浑身弥漫着书卷气,渊博的学识和一 口如母语般熟练的伦敦音英语使所有接触过他的外国人都误以为此君曾在英国生活 过。我和这位“绅士”脚步和协地共同徘徊于外语和西方文化之间。我们同在英语 系学习,只不过他已在读研究生。相似的兴趣爱好和家庭背景使我们的感情逐渐亲 密,我们的恋爱也不再仅仅是柏拉图式的了……
1988年,出国潮已吞没了中国的大江南北,这年我大学毕业,而我的男友也正 好读完了研究生课程。也就是在这一年,我们在首都机场缠绵地分手了,他登上了 飞往英伦的航班。我则于当年晚些时候留学于哥本哈根。
在丹麦这个被称为性解放先驱的北欧国度里,男女关系是较随便的。我所在的 大学里,我分不清同学们中谁是谁的男朋友或谁是谁的女朋友。我所谓的男女朋友 当然是咱们中国人所说的恋人关系。
我继续与在英国的男友通信,在信中我们时常重温昔日校园的浪漫情梦。随着 时光的流逝,他的来信日渐减少,他在信中表示学业甚紧,压力很大,又要打工, 不能有更多的时间写信了。丹麦的大学是免费的,学习也轻松,学生考试不及格, 毕不了业可以接着重读,没时间限制,只要你有耐心,可以一直学到年老再毕业。 闲则生愁,我于较为闲适的读书境况中更有暇体会到身在异乡的孤寂与相思之苦, 还有浓重的思乡之情。同时,我觉得周围的同学比我活得滞洒,他们似乎无牵无挂。
留学的第二年,我不幸身患重病,不得不辍学回国。
罗登巴煦在诗集《禁锢的生活中》中说疾病是“灵魂的洗涤。”我害这场大病 的感觉则像18世纪德国诗人白洛柯斯第一次害病的感觉一样,是一个“惊异的大发 现”。我躺在故乡久别的家中开始了诸多思考:我和男友毕业后没有打算马上结婚, 出国最终替代了为能厮守而留于国内的想法。这是为什么呢?感情不深吗?不是。 我们都在追寻那一份属于个人的自由,而自己战胜了爱情,所以尽管我难舍难分, 但最终还是暂时各奔他乡。那么当我身在异国被相思之苦和思乡之苦所累的时候, 我感到我的心失去了自由,我的心被它们牵挂与束缚住了。裴多菲的那首诗:“生 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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