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
除了工作,我似乎不能够在生活的方方面面委屈自己,尤其是我不能够在不快乐的状态下生活。所以,我每时每刻都想他,我有时像公主那样骄傲,可有时会像农村妇女那样去围观西瓜小贩的争斗,直到不堪入目才悻悻而去。
是的,我异常孤独,我既不能像打字员小姐那样嘻嘻哈哈,也不能像男人那样兴趣广泛,台球、象棋、球赛甚至喝酒。
我不能从这些娱乐中放开自己,我的目及之处全是他,我找不到任何一个可以和他相比的人,分别和足够的距离使我领悟到他的魅力——他的不可抗拒。
他是诚实的,他对于生疏的东西保持沉默而不是故作高深。他谨慎,耐心,不会照顾人却具备足够的安全感,我不知道除却他这种版本之外,还有什么样的男人可以牵动我的心思,是权力欲冲天的子公司经理还是暴发后无所适从到处寻花问柳的副总还是我的那些绞尽脑汁为想出一条新创意和新策略呈上来等待称赞的下属?
都不是。
他用爱吞噬了我,夺走了我所有的视线,用不露声色的优势将周围的男人比下去,将自己独一无二的耸立在我的眼前,磨平了女人善变的心思,捆住了女人蠢蠢欲动的心。
我根本无从逃避,每天下班,我给他写信,除了这种方式不能让漫漫长夜更快一些,他也给我写,没过多的修饰,更多的是谈论他工作的进展。
爱情疗伤(二)
爱到最浓的状态,只有用结婚来溶化它了。
他不经我的同意,写一封求婚信到了我的家。他的状况一目了然,无需多写,但他的人品更是占了上风,经过权衡,一向做生意只赚不亏的父亲答应了他的请求,将婚事定在正月初六。然后用电话通知我。
真是岂有此理。
前面我已说过,像我这样的女孩子是很少真正用正面的态度反抗什么,尤其是自己的父母,所以当父亲这么说的时候,我根本忘记了自己的立场,没有房子不结婚的立场,我马上同意了。放下电话我就开始恼怒,我在办公室踱来踱去,我开始想这个叫婚姻的东西。
一头是对他的思念堵得心慌。
一头是长相厮守的局面等我颔首。
这种状态下的女人是最虚弱的,我别无选择,更加别无选择的是面对父亲的权威,还有对他的感情。
尽管我已二十五岁,而他二十六岁。
但我们并没有准备好。
我们之间以后的无休止的争吵便从这时正式开始,他由于嫉妒而开了暴力的先例,从此当我嫉妒、不满时我便对他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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