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么长时期的分别,这份狂热会不会转移?我们天天通电话,除了他在杭州的路上或者我的床上,除此之外,我们天天通电话,但有时我能嗅到女人的气息,他说那是女业务员。
“仅仅是业务员吗?”
“骗你不是人。”
“昨天晚上十二点你哪儿去了?”
“昨天?睡觉了,你打过电话吗?”
“打没打过电话都不知道,你真在睡觉?”
他节节败退,只有诅咒发誓才能压下我的胃酸,通常我们的昂贵的话费就在这种无休无止的争吵中付出去。
同样,他对于我能够在腥风血雨的办公室战争中站住脚颇有怀疑。一个能够在男性社群的高处立足,没有牺牲是不可能的,他认为我很诱人,被男人打主意利用在所难免,他觉得我也是那种能为钱放弃原则的女孩子,因此,他常常给我敲警钟。
所以从这个时候起,我们之间或者我所期盼的最最纯粹的爱慕彻底宣告不存在。我们彼此牵挂,但他从来不是特别的信赖我,把我当作值得爱的女性来爱,而是仿佛客观地权衡爱与不爱的利害之后决定来爱。这么说吧,从一开始,他先有对爱的盘算,才有对爱的投入,不过在这个时候暴露而已。如像买房子一样,看完剥脱的石灰和背阳的阳台,再算算价格也就认了,就是这么回事,更多的是对无奈的现实的一种认同。我感到悲哀。其实他爱的实意是不是真正的我呢?真正的我连我自己也不喜欢。他或许只喜欢他认为被喜欢的那一部分,也是我竭力向他展示的那一部分,那部分印象定型之后,感情倾向于我,明明都是我的错,他都不会怀疑是我的错。
所以我就想,一定是我们认识时,我过多地展现了自己优越优美的一面,给他的印象太深,以至后来我粗俗不堪,乱发脾气,忘恩负义他都认为这是有理由或有原因的。但总有一天,他会醒悟,想到他会醒悟就会离我而去,我就开始担心。
同时,我对他不能给予我物质上的所需也颇有微词,这也是我一次又一次离开的真正原因。
但是我们似乎无法相弃。
尽管我天天给他写情书,但我相信他仍然不明白我当时的思念是多么的浓。那时,我太喜欢表现自己,把思念之情用华丽的词藻堆砌起来,有一种华贵的美,但同时也削弱了真实性,显得空洞而轻浮。
如今,经过过滤的真实的爱留存在我的记忆中,那是令人绝望的,我既不像他所想象的那样外向、易于接近、容易沟通,尽管我有时会侃侃而谈,表情丰富,可一旦我不喜欢的东西,我就没有兴趣去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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