师,她自己也打扮得很漂亮。有一次她妈妈来问她要钱,她一毛钱也没给她,她说,她没有父母。
从王家秀的口中我还知道了招娣现在的状况,那个无情无义的丈夫在得了肝癌之后,爱得死去活来的外地姑娘就偷偷地卷走了一大笔钱,害得这个男人连住院的钱也没有了,只好打发孩子来找娘,招娣看在孩子的份上又回去了。如今,她又把果林承包下来,还到处筹钱给丈夫治病。
王家秀说:上次逛街时,还看到她在买东西呢!
王家秀还向我介绍了她隔壁六○三的孙太太,孙太太我早就有印象,之所以对她有印象,是由于在一九九八年金色头发还没普及的时候,她已经染有一头金黄色的头发,靓丽而夺目,她和我同龄,但她还比我年轻、鲜艳、爱打扮,她很善于选择色彩,她每天都穿不同色彩的衣服,仿佛每一种色彩经过她的搭配就变得和谐和生动。她说一口地道的当地话,不是王家秀的介绍,我怎么也猜不到方言讲得如此到位的人还是来自山东。
和王家秀重逢之后,我终于有兴致在楼里上下走动了。孙太太不知从哪儿得知我是大学生,对我很热情。她将她的女儿用过的小衣服送给我未出生的宝宝。我在发现某些真相之前,也对她感觉良好。她说她的老公是大学生,现在在外地办厂,孩子在爷爷奶奶那儿。光听她说,光看她的脸色,别人肯定相信她是幸福的女人。
有一天听说她老公、女儿都回家,我兴冲冲去探望,敲开门,一屋子人正襟危坐,包括她的妈妈,客厅里散发出呛人的火药味,我预感大事不妙,赶紧“噔噔”地退出。
还有一次我被一阵巨大的响声惊醒,同时被惊醒的还有腹中的宝宝。
我打开门,从六楼扔下的衣物、皮鞋、箱子、化妆品一直从她门口洒落到我家门口,我看见她老公怒目圆睁,将她堵在大门口,我看到妇女同胞还在受欺压,想上前打抱不平,又想一想腹中的小宝宝,才知趣地躲回去。
后来王爱秀告诉了我真相。原来,几年前,孙太太的丈夫赵先生作为外省毕业生分配来这里,由于其貌不扬,再加上是外省人,讨媳妇成了一桩难事。为了将自己的优势扩大,在亲戚朋友支持下买了这套房子。不久,六○一的赵先生带回一个同事叫孙洁,孙洁当时初来乍到,一无文凭、二无特长,只好在纺织厂车间里受煎熬,住集体宿舍、吃食堂大锅饭,看到赵先生单身、有房,而赵先生看到孙天生丽质,两人一拍即合,不需撮合,一个礼拜就办了结婚证书,孙洁辞了工作,一心一意当起了太太。一年之后,为赵先生添了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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