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要承担包括他自己的货及款不被经销商、药店及其他批发商侵吞的风险,以及他辖区的业务员的货物的风险也一并承担。但他毫不犹豫地签了。
短短两个月,他让这座城市大大小小的药店、专科医院都知道了“赛尔欣”这种药,他充分展示他的能力,他对市场有着较为深刻的理解,手段也很恰当。他的领导对他刮目相看,他看到他能成就他发财梦想,于是为他添置了手提电话、传真机,甚至给我也带来了名贵的营养品。他对工作愈发的狂热,而我,却表示了反感:别看他给你这么多,你帮他赚的肯定是这个数字的十倍甚至二十倍。
“不可能,他的利润已经很小了,你看他的费用这么大,每次来指导工作都请我吃饭。”
“我和你赌一把。他的底价不超过二十元。”
一直到他自己真正做了代理商,他才相信了这个事实。可当时,他对我的小人之心给予了蔑视,我们之间的矛盾就此有了契机。
我不能说他是个轻信的人,只不过有些单纯,这样绰阔的老板他是第一次遇见。而我,当然深谙其道,他确实创造了惊人的财富,每月数十万的销售额,以他当机电公司会计的经验,他认为其中不过百分之三十的毛利润,而我坚信是其中的百分之六十。我的经验对他的信念有了影响,他非常崇敬这个人:他的超前把握市场的意识;他的亲情式的管理;他的极为敬业的工作态度。他不容别人玷污他的形象,老板确实对他比对待其他任何下属要青睐得多也关心得多。
他感觉到了自己想到的东西,因此用行动作为回报。常常奔波到深夜才回来。
他不轻易对我倾吐什么。
一天下午,他急匆匆赶回来告诉我:“晚上请到了两位有权的重要人物。你也去搓一顿。”
“可是我没什么好衣服啊!”
“那有什么关系,我又不是让你去公关,你不需要应酬什么,只管多吃点。”
“可是应酬的费用又不报销啊!能少一个人还是就少一个吧。”
“赚了钱我也有份呀!何况多你一个不会多花钱的,放心吧。”
裂痕(二)
两位领导开了尊口,点名去了本市最有名的和平假日大饭店。我第一次进入这种高档的地方,走路的腿一踏进红地毯,就显得一点儿力气都没有,软软的没有知觉,他及时地扶了我一下,然后用目光安慰着我。
席间,我确实没有多说什么,我也实在找不到可说的话题。两位衣冠楚楚德高望重的人物,狼吞虎咽,面红耳赤,心满意足的时候,我却在反反复复盘算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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