随我,陪伴我,不厌不怨,吃苦不叫苦,你真是我的精神支柱。”是的,我是,同样,他也值得我是。至今,他仍然值得我跟随他,为他累而累,忧而忧,在后来面对我肌残体缺,每月几千元的高额医疗费时,他掏出来毫不迟疑,他辗转带我到各大城市求医问药,无论最终如何,他仍然成就了作为一个男子汉的品质。
我们仍然很相爱,即便危机重重。我积极参与他的事业,因为尽管有分歧,在许多实质性的工作上,他仍然求助于找,我帮他设计包装,接咨询电话,搞宣传手册,甚至上车站拉货,包括和他一起出门应酬,我开始熟悉他的业务,他也慢慢有了依赖的思想,这就更让我恢复到了最初的神气活现的状态。即使是同一个目标,当自尊相互冲撞时,矛盾必不可少,潜伏了一年多的霸气又膨胀上来了:“要死了你,不要送礼,这是违法的。”
“哎呀,袋上光有字,没有背景,太难看了。”
“电话费少打点,长话短说嘛。”
“又请吃饭?要学会哭穷,装大款只会多花冤枉钱。”
正当我为取得的业绩沾沾自喜时,对于他的自由的空间也介入太多,我们一同去办事,本来是他说,不知不觉,风头就被我抢来了,到最后,连客户都知道谁说了才算。
我不能再笨一些,他也不能再聪明一些,我不能再温顺一些,即使我想那样,我做得也不够自然,我总能看透他的失误,不免指手画脚。他竭力维护尊严,于是粗声粗气,一个自恃聪明,一个硬得发臭,就像螺帽太小,螺口太大,总是不能丝丝入扣。
现在想想,宽容和隐忍的作风他在那个时期发挥到了极致吧。他最怕的就是老婆比他强,最不愿意别人把我看得比他高,即使如此,他还是忍耐着。
有一次,一位厂长笑着对他说:“小寒啊,你老婆真有魄力啊。”回来的车上,他一言不发,我察觉到了什么,但根本就没体味个中的滋味,也就不当回事地过去了。
我很累,也很充实,殊不知,危情已悄然潜伏。
应该分享成功的喜悦吧。他却总是无端地发脾气,对我挑三拣四。
有一天我陪他出差,回来的路上,沉沉地在火车站睡着了,下车时他粗暴地推醒我:“累?这么累下次就别来了。”
孩子被保姆摔破了头他也冷嘲热讽:“像个没妈的孩子似的可怜。”
还有一次,他居然莫名其妙地冒出一句:“你做家务太不在行了,领带洗成这样。”
保姆炒了我的鱿鱼,宝宝开始学步,不满足吃饱喝足,要玩耍,要出去散步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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