过她,或开罪过她呀!
“你为什么这样问?”我说,一边仍在脑中拼命思索,我对这位王小姐到底做过什么?
“她到处批评你,说你只尊不红,说你除了课本,根本不关心国家大事!说你只对诗词歌赋有兴趣,满脑子的资本主义腐败思想,又说你是——”他一口气地说。
“够了!”越听越不对劲,我百思不解,王淇什么要批评我;却又不当对我说? 还是中学生时蔡光明也大概转述过这些她对我的“评语。”
“你是从那里听来的?”我问饶闻午。“我知道她与你不熟,不会巴巴地来告诉你。”
“是其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