拜的; 我们俩同一个誼父。〃
〃 那程老先生……? 〃
〃 不是;是丘先生〃
〃 那程老先生呢?〃
〃 他也是我的誼父呀!他和美玉也挺好的哩!”。
〃 那可怪了; 怎么不见美玉来探望程老先生? 〃
〃 看你对我色迷迷的; 所以我叫美玉不要来,我和干爹约好先考考你的定力。〃
〃那我的定力怎么样?〃
〃不合格;零蛋〃!
〃那也不一定; 我是和他们打赌来的。〃
〃谁是他们?〃
〃我那一群年轻的同事呀! 他们说若我能把你约出来;他们会请我吃饭。〃
〃原来如此〃曼如说:〃美玉; 你就不要生他的气了罢!〃
〃不过; 美玉; 我怎么从来没有见你提过曼如呢?〃 我好奇的问。
〃 她刚从德国回来; 是专程赶来看程先生的;程妈妈那天因程先生住院;怕起来;程先生就叫她打电报催她回来;怕以后见不到她了!。〃
〃我们两个当中;他还是疼曼如多些……〃 美玉说来有些酸溜溜的。
〃也不一定;干爹一直叫我请你来;后来还是决定先逗你一下……好了;我们看完戏;一起去看他好了。〃 说完再从手提袋里拿出三张戏票。
〃不!〃我赶紧说〃 还是你一个先去,他们认得美玉; 拆穿了;我们的一顿饭就泡汤了。〃
〃你说的也是。〃 曼如说;满脸得意的神气。
好个美玉,这次将我整垮了,事隔多年回想起来,她始终是在乎我的。而这一次不快经验,在我们的婚姻来说,无疑埋下了一枚炸弹。
一九六七年二月;时逢谊父六十大寿;在台北园山饭店大摆宴席;各地的政商名流均前来祝寿;美玉跟曼如和她们的谊妹丽娴忙着招呼客人;我则独座一旁;面对桌上鲜艳的春菊;想起外婆寿筵的情景;想起了婉容;心中百感交集;正是:
良辰美景奈何天;赏心乐事谁家院?心中默默的念出一首诗来:
渡海辞家已五年; 他乡改岁借华年;
觞飞满座人皆笑; 酒濡愁唇窈自寒。
眼内新菊香有恨; 闺中芳蕙露应泫;
形损都因人远去; 伤心春色盼归船。。
一九六七年三月,美国纽约附属医院又来信催我去上任,但我一心只想回香港,而台湾甚至美国医生都不被香港承认。我左思右想,决定先接受下加拿大维多利亚总医院的聘书任实习医生,一年后先考加拿大医生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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