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再将英国医生牌拿到手回香港发展。
心里只想着尽快去香港;只有这样我才能再次见到婉容。
一九六七年五月,我终于得到台湾当局批准出境,得出境证拿到手。一九六七年六月,教育部陈秘韦设筵为我饯行,老实说,在席上向各人举杯的一刹那,我并没有风光的感觉。只感到多年的奋斗,享受小小成果的满足。
所以回到家里扭开电视,看见自己的模样出现在新闻节目上,报导员在一旁介绍说:“这位方华先生,就是我们国家致力培养的,第一个由大陆来台的青年,变成优秀医生的成功例子——时,”感到有点啼笑皆非。
美玉倒是很开心,一直笑着调侃我:“唉,嫁给你以来,这才尝到与有荣焉的感觉。”
一九六七年六月十五号,我记得清清楚楚,终于由台湾飞到久违了的香港,见到了我朝思暮想的婉容。
她身段窈窕依旧,容颜清丽,但那对令我魂牵梦系的单凤眼已无复当年风采。来接机的人很多,舅父舅母,姨丈姨母和表弟妹等都在场。我只能对呆呆地站在一隅的她,千言万语尽在不言中。
美玉只瞄了我和婉容一眼,便忙着打点行李,并和各人寒喧,表现得十足贤妻良母,我面带笑容,和每个人握手打招呼,在轮到握住婉容的手时,心头一阵酸,阴阴掉下泪来。
舅父将我安顿好在一酒店里,神情严肃地拿出台湾及香港两份报纸给我看。原来我出国深造的消息,两地都有报导。为避免麻烦,舅父嘱付姨丈一直陪着我,除了家人外,一概不见客。
十六日晚,婉容来酒店找我,而美玉刚好不在。在开门那一刹那;我深深感谢美玉被她姨妈拉去见叔公去了,不然我又那有机会和婉容相对尽诉心中情。
我俩为怕碰到熟人,特意不在酒店内餐馆用餐,而是随意沿着海旁踱步,感到饿了才找个小馆子坐下,边吃边继续我们的谈话。
“你这些年身体都好吗?旧病没有再复发吧?”一直牵挂着她的健康,此刻才有机会当面询问。
她轻轻摇头,“许是生了两个小孩,月子坐得好,体质比以前强多了。倒是你,还是这么瘦,身体没有毛病吧?”
我见她斜钭地依靠著椅子上;用手托着晕红的脸庞;神色娇媚无限而双眸又带着深情,
我望着她关切的眼神; 我心里一动,情不自禁就想伸出手去,像以前一样,握着她的手吃饭,边吃边揉,心里又踏实,又温暖,但手伸出一半就停了,她已是人家的妻子,人家孩子的母亲,我怎能造次。
爱海波涛(34)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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