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不是,我只是在想事情。”
“想事情为什么要望着我?”
“因为你漂亮呀。”明知她对,只能再说谎,脸上的表情却是又专注又温柔。
果然她总算满意了。“你看我这个模样还能上班吗?”她爱娇地凑上她的脸。
“没问题,只眼睛略为红了一点。”我说:“我看用热毛巾敷一会就没事了。”
“你能替我拧条热毛巾来吗?”
“噢,当然可以。”我赶忙去浴间。如果能消这场风波,叫我拧一百条毛巾都行。只是我的心从没停过警铃响。美玉的直击行动,难到就此完了吗?
当然没有完。刚复坚毅的美玉,那会如此轻易收兵。她人飞回家,行动却仍然持续。她打电话给思琪的同事,包括上司和下属,控诉思琪破坏她的家庭,细数她含辛菇苦的弃妇生涯。
几个月之后,在我另一次例行探访期中思琪向我说:”现在全公司上下都知道你和我的事,走到那里都有人指指点点,真的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