腋下攻去。
“不敢—;—;不敢—;—;我说错了!老婆大人,饶命啊!”段兆阳嘻嘻哈哈的闪躲,心下着实松了一口气。
“谁是你老婆?羞不羞啊,胡乱认人!”慕郁晨仍不放松攻击。
忍不住呵痒,段兆阳反守为攻,拉开她忙碌的小手。“咦?你不是我老婆?嗯,再说一次看看。”他邪佞的凑上前,逼近慕郁晨闪避的螓首,两手一钳制,低头猛烈的攫取她沁人心脾的甘甜蜜汁。
她总是—;—;总是,唉!很快的就投降了。但是,野猫再怎么驯服,终归不若家猫般温婉柔顺,屈意承欢。
慕郁晨披散着长发,半裸娇躯,赤足咯笑着,竟和段兆阳在室内大玩起警察捉强盗,互相追逐起来。
时而隔着家具丢过一个抱枕、一条短裤,甚或一件引人遐思的淡粉色内衣,更过分的是,她居然把小小的底裤,脱在手一把玩,学着限制级影片般,让它在手指上飞绕旋转,扭腰摆臀,口中娇喝有声,再一个“不小心”,让那块小小的布片松脱飞落到段兆阳脸上。
段兆阳“追捕”之余,亦不甘示弱的让皮带、长裤、衬衫满天飞,仿若置身毫无禁忌的成人乐园,哪还有当日初相逢时酷哥,冰女的样子?
幸而这只是两人私密的“闺房游戏”,若让认识的老同事、老朋友知悉,恐怕跌碎的不止是一堆眼镜,大概连眼珠都要脱眶而出了。
两人气喘吁吁,嬉闹不止。慕郁晨身上只余件半开的衬衫,面色潮红,呼吸浅促,顾不得外泄的春光,而段兆阳早已是欲火高涨,忘了一天上班的疲累,觑着慕郁晨喘息的空档,纵身一跃,恶虎扑羊般,把她制在身下动弹不得,等不及回到卧房,就在小客厅的地毯上就地解决了他的“晚餐”。
禁不住段兆阳百般恳求、软语诱哄,慕郁晨终于答应陪他回家一趟,见见“无缘的婆婆”。
段兆阳满心欢喜。经过了这段时间的努力,他不止进入一间规模和福利都不错的公司,接触自己所兴趣的工作,并且能力颇受肯定,而且还找到了契合的伴侣,赢得了美人心,总算可以扬眉吐气的回去了。
他志得意满,高涨的情绪仿若鼓风的帆,就要向美丽灿烂的远景驶去。
不意兜头而来的却是冷水风语。
段母虽然接纳了回家的儿子,但对于他的滞外不归却仍是极不谅解,只当是年少的叛逆冲动,假以时日,必会回航。
待一看到他带回来的女子,满心的愤懑终于有了渲泄的出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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