定是这长相狐媚的女孩勾引了她一向乖顺听话的儿子,他才会放着温暖的家不回来而在外流浪。
段母一见她就没有好感,慕郁晨娇俏的容颜和极富个人特色的神韵,在她眼中全成了风尘味,不似乖巧柔顺的好人家女儿。等到一听及她大了兆阳三岁,目前失业在家,段母的脸更是臭得似拉不出屎似的郁恨。
对于慕郁晨刻意讨好的招呼和主动帮忙做家事,段母不仅未假以辞色,甚至视若无睹,完全的漠视,只顾着询问儿子的生活状况,并且当着两人的面,大声叫嚣着:“广告都是骗人的玩意儿,你做那个有什么出息?”、“年纪轻轻就沉迷女色,你东西收一收给我搬回来,听到了没有?”以及“你上那个班一个月到底赚多少钱?钱都到哪里去了?”眼神暗瞟,意示慕郁晨就是那个“罪魁祸首”。
从小看人脸色长大,读到高中便迫不及待的半工半读,努力自立,慕郁晨曾发誓,再也不让别人如此对待她。辛苦努力有成,多年来,她何曾再看过这样的脸色?听过这样的讽语?忍受如此的难堪?
她倏地神色一变,脸色铁青的就想转身出去,一辈子不要再踏进这道门!
奈何双手却被段兆阳暗暗地紧紧扯住,拼命使眼色恳求她忍耐。
要是在以往,她心一横八匹马都拉不住。可女人就这点悲哀,正当浓情蜜爱的当口,无论如何都无法弃心上人的请求而不顾,一口气硬生生的忍下来,差点憋出了内出血。
当晚,躺在堆满了东西像仓库似的小房间的木板床上,慕郁晨委屈得泪涟涟,哭得双肩不住耸动无法抑止。这是她第一次在段兆阳面前流泪,也是第一次让段兆阳明白,他的请求对她是多么的残忍,几乎是再一次的将她推回了避之唯恐不及的噩梦里去,残酷的撕开结痂的伤口,还在上面洒盐巴。
是他母亲做的,也是他做的,段兆阳不止痛切的自责着,更深深的后悔了。
极力安抚至深夜,两人才倦极沉沉睡去。
天一亮,段兆阳在明亮的光线下醒来。
郁晨—;—;
郁晨不见了
第十章
当天近午,段兆阳不顾母亲的拦阻,十万火急的赶回了台中。
一进家门便大声呼喊着,然这小小二房一厅的单位,稍一回身即一目了然。
郁晨—;—;没有回来。
他颓然的坐倒床沿,脑中一片混乱,心底如溺水的人抓不到岸,载浮载沉,充满了恐慌。
该死的!混蛋的自己,明知道母亲伤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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