远呢。”
我心中颇为不悦。
“今晚可有空?”她忽然问道。
“有空。我随时都有空,除了考试。”
“那今晚能否陪我参加一个舞会?”她满脸期待。
“当然能,可我不会跳。”我老实回答。
“老土!”她笑了。
那个舞会是她们中学党支部为慰劳全校党员而举行的,地点在卢湾区曼哈顿舞厅。全校二十多个党员,再加上一些党员家属、朋友,共三十来人。大家陆续来到舞厅门口,有些面孔我不熟悉。干老师今天西装革履,打着红色的领带,看上去年轻多了,像个二十多岁的小伙子。他身边站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