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想开机。”她声音有些纤细。
“好了吗?”我关心地问。
“差不多。今天又是周末了,心里闷得慌。有事吗,过来玩吧。”
“怎么宝贝没来看你?”
“她请假回广西了。”
“度蜜月?”我讽刺道。
“哪里的话。”
她似乎也不想多谈中学的人和事,我也就此打住不再问。
后来她告诉了她的详细地址,我铭记在心。我叫上曹真,一同去。其实她租房子的地方并不远,我们坐了几站路就到了。她在一个超市门口等我们。一下车,她便大声叫我名字。她穿了件短大衣,双手插在兜里,我一眼便认出了她。走过去,发现她脸色苍白,眼神忧郁。见了我们,她很高兴。我把曹真介绍给她认识。她说曹真像“五四青年”。的确,他穿着已经过时的中山装,头发向上梳起,还真像。她带着我们,有说有笑,经过一个大农贸市场,穿过一条偏僻的小巷,来到一幢陈旧的住宅楼前。她说就在这里。上了二楼,她打开其中的一扇门,我们进去一看,条件还真不错,一室一厅,电视、厨具什么都有。我和曹真啧啧称赞,说在上海能有如此享受,实在是有产阶级。她笑呵呵地说,这也是运气好,整整找了一周,房东是附近一所职校的退休老师,他儿子在印度尼西亚,接他去玩,半年后才回来。房东不图价钱,只希望能找素质比较高的人照看一下。
“租给你确实可以放心了。我觉得,他应该每月再给你付点钱。”我笑着说。
“为什么?”她疑惑地问。
“因为你不但照看了他的房子,还带来了浓厚的文化气息。”
她扑哧一笑,拿出一次性杯子,给我们倒了开水,叫我们随便坐。我环顾屋里,看见她的桌子上摆满了考研书籍,床上收拾得整整齐齐。她说自己要考复旦的新闻专业,感到时间有点紧,问我们如何复习才比较好。说实话,考研我还真有点经验,正要讲自己的看法时,她手机响了。她说声sorry,拿起手机到厨房去接去了。房间几乎没有什么隔音效果,她的话我们能听见,就连对方的声音我们也能够模糊听见。她说的全是广东话,我们几乎听不懂。开始的时候她的声音还比较平和,后来便大了起来。对方是个男子,语速也很快。不久,她几乎吼了起来。吼了一阵子,声音又沉下来。最后她哽咽了,连说“求你了,求你了”。听到这里,我和曹真面面相觑,不知道发生了什么事情。我想起宝贝曾经讲过她的事,心不由得沉了下去。我握住手中的塑料杯子,把里面的水压上来,又放下去,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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