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让他们丰衣足食,自己宁愿捱饥抵饿,那才是正确呢?
穆澄想:请恕我没有这份汪涵海量。
然,一意孤行去把那幢面海的房子买下来是不管用的。自己已是陶家的人。
陶祖荫不肯搬过去,或者搬去新居后苦口苦脸,怨声载道,那又有什么意思呢?
丈夫要把他银行户口里头的积蓄,双手奉上双亲,以去贴补弟弟置业,有他的绝对自由权,以后每月出粮,先拨一笔到银行替弟弟偿还房屋按揭,才将剩余的家用交给穆澄,也真叫没有法子的事。
穆澄这个家庭主妇,是否就真能狠得下心,餐餐量入为出,餐餐清茶淡饭,由着丈夫白受苦了?
怎么说,穆澄也出不了手。
不知陶祖荫是不是看中了她这一点,于是自把自为,既照顾父母与弟弟,还供他那小妹念书。一份粮差不冬悉数捧回家。对穆澄只是象征式的予以家用。
说起那陶家小妹陶祖玲,已经三十岁过外,念书不成,跑到外头去工作,三朝两日又嫌人工少,工夫多,辞掉了职,赋闲在家,便上一些成人夜校,念念英文及商科,美其名为小姑居处。仍在求学阶段。日中跟些女友逛逛街,或陪在母亲身边搓麻将,这种生活,穆澄听到都反胃。可是,有什么办法。这位小姑子是翁姑二人的宝贝,碰不得!
总之,穆澄一嫁入陶家,就活像走上奈何桥。最好快快一骨碌喝口孟婆茶。前事忘掉,重新为人!
现今,自己屈居斗室,成全了他人,反过来,还被翁姑认为地方浅窄,招呼不周。也真欲哭无泪,无话可说了。
穆澄但愿快手快脚,把一干人等招呼妥当,过得了这一晚就好。
当穆澄把煮好的送肴放到饭桌时,顺眼往客厅望去,真是惨不忍睹。
平日是窗明几净,整齐干净,现今被祖德两个男孩捣乱得天翻地覆。
那两只小猴儿干脆连鞋子也不脱,就在硫化上跃来跳去,玩他们那个叫“第三次世界大战”的游戏。穆澄苦笑,也真是太名符其实了。
“好啦,好啦,把鞋子脱了,免弄得地方太脏,等会儿你们伯娘要多一番功夫!”
穆澄说这番话时,还是笑脸迎人的。可是,得回的反应就太令人失望了。
穆澄的家翁放下了杂志,抹下了脸,对媳妇说:
“大嫂,难得小孩子活泼好动,为甚么要阻止他们了?你未曾生养过,就不知道做父母的心情,我们恨不得孩子能一天玩足二十四小时,如果整天坐着不动,怕是患上痢呆症了!”
穆澄整个的呆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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