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需要的是安宁。
人们都说作家很多忙得不能接受虚无飘渺的念头。然,我不是的。
我的每一个愿望都有很深的诚意。
就如这天,我累了,跑到海边去呆站一整日,心情也就回复过来,再有力量返回普通的、劳动的、烦嚣的世界去!”
也许穆澄说得对,她把郁闷的衷情诉诸蓝天、诉诸碧海、再诉诸读者之后,整个人都像减了磅,轻松起来。
这个周未。陶祖荫向她建议说:
“爸妈叫我们回家去吃饭打牌!”
穆澄心平气和地答:
“我跟你去吃饭,饭后让我回来赶稿好不好?我根本都不喜欢打牌!”
陶祖荫点了头,就这样子决定下来了。
晚饭吃得很早,陶家的人太热爱麻将这游戏。
穆澄并无埋怨,她尽了做儿媳妇例行亲善拜访的责任,恨不得早早回家去享受她的工作。
当灵感如泉涌至,而又可以心无旁骛的奋笔直书时,是万二分畅快的。
穆澄回到屋子来,才扭亮了走廊的灯,就有门铃声。
她想,这么巧。好像候准了自己要回家来,才按门铃。看看手表,还不算夜,才九点的样子。
她打开大门,隔着铁闸,又看到了很大很大的一蓬白色百合与星花。
天!又是那个叫“清”的读者送来的花!
怎么办呢?等下陶祖荫一回来,又把花扔掉了。
第六章
她的一门心思尽放到如何处理那蓬花之上,很自然地快快开铁闸,准备一把接转了花,才想办法。
穆澄在接转花之后,那蓬百合就挡住了她的视线,没法子看到来人的脸,想又是大厦的守卫员忠伯无疑。
对了,刚才自己回家来,忠伯远远见到自己,就立即转身走回大堂办公室,一定是匆匆把花带上来吧!
“忠伯,谢谢你费心!”
话才讲完,穆澄觉得不对劲。因为她稍稍从一蓬花侧面望过去,来人非忠伯。
她微微一愕。
还未作出适当的反应,对方已经走进屋子来,顺手的把铁闸连大门关上。
“请问你是那一位,是花店还是大厦管理的人呢?”
穆澄一边说,一边伸手打算扭亮了灯。
蓦地她的手被对方捉住了。
“这是干什么的?”她惊叫。
连连的退了两步,再厉声喝问:
“你究竟是谁?”
“我是心仪你的人!”对方说:“我的名字叫清。”
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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