次他登门送花,是太造次了,吓着了自已之故。
太孟浪、太热情、太急躁,这是不合自己的脾胃与个性的,穆澄想,自己是天生的白开水拥护者,多一点颜色与刺激的生活,都吃不消,都只能在自己的笔下寻觅色彩。
也许为此,她才能一古脑儿把自己那种潜藏而实质不欲、不能、不愿显露的爱热闹、爱曲折的意识,倾泻在稿纸之上。
实际的生活,依然平淡、无奇。
怨不得!是命定的。
还是归去吧!
那叫“清”的读者似乎没有亦步亦接的陪着穆澄步回家去。他只站在遥远的一方,目送着偶像朝回家的方向走去。
穆澄不曾想过,为什么这人会神出鬼没?也没有什么稀奇吧?他怕就住在附近?
回到家去,一切又复归平静,包括了穆澄的心境。不是真的闯出笼牢,往外走的这一趟、新鲜的空气、明亮的月色,令她整个人清朗起来。
只不过是那读者的骤然出现,令她发觉,还是不要胡乱地希冀生活上会有异于平常的人事比较妥当。
穆澄为自己的窝缠气馁。
一个愿打,一个愿捱,才会得出这个结果来。
穆澄的两个家庭成员,正正是这副样子。
故言,当穆澄看到熟睡的文失,并没有为自己的外出而有所牵挂时,她只叹了一声,再没有太大的嗔与怨。
外头有个陌生汉子,不是曾走到自己身旁来,温言柔语地备极关怀?可是,能接受吗?只差一点没有被他吓个半死,所以说,也不能埋怨这个睡得适坦的男人并没有尽他做丈夫的本份。首先,是自己认为他适合,才把自己的手,穿进陶祖荫的臂弯内,走进圣堂去的。
穆澄本身都不是个言语玲珑,面面俱圆的人材,怎么不正己而正人?
穆澄到底没有白花时间与精力,这一夜的思考与经历,令她感悟出一条真理来。
生命的意义在乎如何自说自管,设法向自己交代,尽情开导自己。
太悲凉?
一点也不。这重意义是要被千干万万的人肯定下来的。
穆澄相信,以此为题材写一个小说,所能引起的共鸣,会是通街通巷。谁不是在今天,为自己能活得舒适与畅顺一点,而自圆其说?
为求突破?谈何容易?
中东战火冲天,局外人有权从心所欲,大声疾呼于主战反战的两派理论之中,任择其一。致于那些非要跻身于战场上,战个你死我活的士卒,如果反战的话,徒增心头的负担与顾虑,那种不甘不忿的情结对决一死战,有百害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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